兴许是以为达成共识,杨彦松口气,说:“对,过两天是二十五岁生——”
他话还未说完,乔清许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
见是庄文博来电,乔清许立马拿上手机来到外面接起:“庄老师?”
“小乔,这边有消息。”庄文博慢吞吞地说道,“你下午有没有空来博物院趟?”
庄文博找他,他当然有空。
他和姬文川关系不等同于这种情况,因为他并没想在姬文川这里拿什offer。
但恼羞成怒起源是致,连他都说不清他和姬文川关系,有什可问?
杨彦每问次,就会提醒乔清许次,他和姬文川切都只是暂时,这又会加重他“恼羞成怒”。
“那个,”杨彦应是感觉到低气压,小心翼翼地问,“又说错话吗?”
“是。”乔清许语气还算克制,“可以不聊姬文川吗?”
迫地推推眼镜,说,“不过确实有些好奇。”
乔清许很轻地皱皱眉,加快吃面速度。
“是这样,听说高足杯拍卖是姬文川设场局。”杨彦说,“你知道这事吗?”
“知道。”乔清许说。
“是当时就知道吗?”杨彦问,“感觉他可能是在利用你。”
乔清许回到面馆结两碗面账,对杨彦说:“下午请个假,你刚才想说什来着?”
“呃,是想问你,过两天有没有时间?”杨彦问。
乔清许哪有工夫跟杨彦磨叽,扔下句“也不知道,到时候再
“哦哦,好。”杨彦连忙说,“如果有让你不高兴地方,你定要告诉。以后们还要把福至发展下去,可不要再闹矛盾。”
提到这事,乔清许沉默片刻,问道:“你觉得你爸会愿意把福至还给吗?”
“你说‘还’就见外,清许。”杨彦说,“福至本来就是们两家,该是你肯定不会少。”
杨彦意思反过来说,该是杨家也样不会少。
“好,明白。”乔清许说。
乔清许深吸口气吐出,放下筷子,脸平静地看向杨彦。
他很反感杨彦打探他和姬文川关系,但其实这份反感不是来自于被冒犯,而是种类似于恼羞成怒情绪。
就好比群人去竞争高校offer,乔清许成绩优异,本应被录取,但他迟迟没收到通知,这时候来打探他有没有被录取人,就会让他很反感。
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结果,别人来问只会让他更焦虑;
二是如果没有被录取,他也不想把结果告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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