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像两人事先达成
这项共识，而高个儿在不想爬
情况下，刻意拿出来提醒矮个儿。
但如果两人真是
起爬上去，高个儿应该不会用这种“提醒”语气说话才对。
“还磨蹭什
？”队长模样人不耐烦地吼道，“给
起爬！”
高个儿显然非常抗拒徒手爬四楼这事，表情很是挣扎，又磨蹭番后，他主动走到队长跟前说：“警官，其实吧……”
旁边矮个儿连忙打断道：“你不爬爬。”
乔清许知道这是姬文川意思，但也有些惊讶，用眼神看向姬文川问：这粗,bao？
“没事。”姬文川说，“如果真是爬上去，随便爬两下就知道，不会真让他们爬上四楼。”
在场警察个比个凶，在声接声呵斥下，两人也只得走到管道旁。
矮个儿说：“你爬。”
高个儿没动：“不。”
文川没有回答，司机倒是个通透人，说道：“乔先生，是这样。当地税收决定领导班子业绩，姬先生可是缴税大户，他要是换到别市缴税，你想领导能同意吗？再者，你这次出事，说明这古玩行业就是该整顿，也不是完全没有由头。”
原来是整顿行业……
乔清许渐渐消化这些信息，看着姬文川说：“你还真是大动干戈啊。”
“因为般不生气。”姬文川淡淡地说。
老小区里有物业人在安装监控，想必也是某个老先生指示。
“其实什？”队长直接无视矮个儿，“主动交代算你立功表现。”
矮个儿在旁不停使眼色，高个儿却不想再折腾，股脑地说道：“
这时候乔清许也看出来，两人中矮个儿是做主那个，也是他嗓音更浑厚，经常骂乔清许小兔崽子。
“你更灵活。”矮个儿皱起眉头，催促道。
“反正们俩都是爬上去，你爬爬不都样吗？”高个儿推脱道。
这话听上去颇为微妙。
“反正”后面那句“们俩都是爬上去”，听上去像是在强调：别忘你也是爬上去。
此时警察已把那两人押来乔清许家楼下，个队长模样人背着双手站在旁，朝那两人说道：“你们是从哪儿爬上去，指出来。”
高个儿站着没动，矮个儿随便用手指下，很是敷衍，旁边警察立马呵斥道：“指认现场要拍照！指好！”
这下高个儿和矮个儿同时指向墙角根管道。
“怎爬？”那队长扬扬下巴，“演示遍。”
“演示？”矮个儿不乐意，“掉下来你负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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