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怀素却道:“则如今太平天下,已无战事,二则若是舅舅您说对,军中势力原本就是掌握在章琰手中,他再扶起年幼昭信侯,就更容易,既然都是要用昭信侯,为何不直接杀掉此人,再
点,特意点他先去六部历练轮,做些实务,已是在工部、吏部任两任。人人都认为他该升,没想到却忽然指他去任公主府长史。你说有意思不?”
“论理定襄长公主已去世,公主府也已换成昭信侯府牌匾,原本公主府长史原本应当另有任用,听说前些日子却因没服侍好这位新侯爷,直接被裁撤,看邸报是皇帝亲自下口谕永不录用,专门换罗采青任长史,姬怀清也不打听打听,就敢撕侯府回帖?更别说侯府还有位大名鼎鼎章琰在。”
姬怀素深思着,他身旁位年轻清客问道:“章琰?可是定襄长公主身边那赫赫有名青衣军师?听说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文经武律,无不通。”
娄子虚点头:“没错,长公主当年,勇武过人,但草莽出身,并不识字,将兵领队,运筹帷幄,全靠这位青衣军师应指点,且淡泊名利,只在公主府内存身,并无官半职,也并未婚配,事实上,听说军中事务,大长公主多依仗他安排,即便是如今公主已逝,这位军师并无职务,却仍能指使军中事务。”
姬怀素却忽然问句:“所以,其实皇上忽然派这位进士出身罗采青去公主府,除以示荣宠,其实还意在分权收权?”
娄子虚十分欣喜:“不错!公子能看到这点,极好!罗采青进士出身,如何愿意入已经去世公主府中当犹如家奴般长史?皇上又为何独独挑中他?这绝不是折辱!而是有大用!”
“圣意难测,帝王心术。公子只需要记着,帝王举动,你不必去想他意图,揣测他是否真宠爱谁,厌弃谁,那都是为臣之道。们只需要看到这背后,君上会拿到什好处——大长公主去世,她手里曾经军权,应当如何牢牢掌控?其就是笼络住大长公主唯儿子,其二,自然就是这位章琰先生!”
他喝口茶水,又有些神往般地想想:“陛下不愧是能够平定天下明君,这举重若轻手段……公子再想想,若是您是皇上,您会如何对待这位章琰先生呢?”
姬怀素想会儿,淡道:“杀之。”
娄子虚吃惊:“大长公主去世,章琰无主,为何公子不想笼络他为己所用?用他来收服军中将领,收回大长公主原本在军中势力,应该更轻而易举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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