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翊吃惊睁大眼睛:“谁说!什叫私情?他从前是伴读小厮,自从他去朱五公子那边,再也没和他联络过,虽则有次他来探听侯爷去哪儿有告诉他,但也是因着朱五公子和侯爷贯亲厚,侯爷回来后也和他如实禀报,并无私下往来交接之事!”
丁岱笑眯眯道:“果然你和方路云并无苟且之事?”
令狐翊茫然道:“什叫苟且之事……”他忽然反应过来,脸色涨红:“们都是男……什苟且之事……是谁说!小愿和他对质!”
丁岱并不回答,只接着问:“你觉得会是谁指证揭发你呢?”
令狐翊阵茫然,过会惶然道:“不知道……到侯府就不受其他人欢迎……”他有些颓然,想起方路云当初护着自己却仍然直被排挤欺负
大寿,去贺寿,相爷还给也写幅字呢……”
“你如今在侯府呆得如何?侯爷好相处不?侯爷是个心善人儿,从小他小时候啊……”丁岱唠唠叨叨说起从前事情来,会儿说昭信侯小时候,会儿说从前和令狐相爷旧事,会儿问侯爷起居,爱吃什,几点睡觉,零零碎碎,东拉西扯。
令狐翊开始还紧张得不行,每句都想想才回答,后来看丁岱直笑眯眯仿佛个慈祥长辈,拉起家常来也啰里啰嗦,他渐渐也就放松下来,最后甚至有些不耐烦起来,因为丁岱仿佛糊涂般,有时候重复问好几次相同问题,他重复答几次后,终于小声提醒丁岱:“这个问题刚才公公问过。”
丁岱愣,拍着脑袋笑道:“问过吗?哎,瞧这记性,你刚才是说什来着?朱公子将方路云要走,是吧?”
令狐翊道:“是。”
丁岱又问道:“那这之后你还见过方路云吗?”
令狐翊道:“朱公子过来偶尔会带他过来,朱公子腿伤在家养伤时,也派他过来传过几次话。”这明明是刚才他问过,令狐翊到底是少爷脾气,这些日子又直养在书房,养得更有些娇气,适才喝几口茶,渐渐内急起来,心下开始不耐烦。
丁岱却仿佛不记得之前问过般,又继续问他:“具体是几次呢?传话过来说什呢。”
令狐翊按捺下急躁道:“就是希望侯爷去看他,说他在家无聊,当时也就告诉他侯爷在听曲儿,不在家。后来侯爷回来后,禀报侯爷,侯爷第二天让司砚去买好些话本,然后上门去探望朱公子。”
丁岱突如其来问句:“有人说你和方路云有私情,私下勾结,可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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