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怀素起身笑道:“在门口登记身份,按手印,即可离开,但这少不得们去致个歉,侯爷和同去吧?”
云祯冷哼声:“你自去做好人去,不去。”
姬怀素却过来握他手臂道:“听句,话都由说,你跟在旁边是个姿态就好,不要莫名其妙竖敌。”仿佛从前许多次般,姬怀素谦谦君子,清冷却宜人,总是能以最完美风仪去和人应对,云祯却始终是那个率性而懒得应酬昭信侯。
下边群司官看着他们,云祯不好当场摔手,只好顺着他站起来,才缓缓收回自己手臂,边和他往外走,边低声道:“你少做点这样虚伪姿态行吗?太恶心。”
姬怀素含笑道:“从前或者有伪,如今确实片赤诚,皆为君打算。”
理用。”
云祯淡淡道:“知道,不必郡王辛苦指教。”
姬怀素却低声和他道:“按说,这事儿其实皇上已经知道挺久,早有御史递密信参他,证据确凿。”
云祯虽然想抬脚就走,但则还要坐在坐镇看下查抄情况,二则姬怀素比自己参与朝政要多许多,他发言,确是抓住他最想知道信息。他到大理寺也才没多久,上任就只办接承恩伯府寿礼那件事,这第二桩便是这鲁国公府查抄审理。
不得不说,姬怀素在朝政学识上头,是远胜于自己,但他若卖什关子,他绝对不会忍他。
云祯呵呵声,走到宴客花厅和园子内,果然看到满堂宾客都尚且坐在内
姬怀素估计也知道他底线,没有再卖关子,而是继续道:“前个月海上剿批倭寇,据说从海船上就已搜出鲁国公其子与他们书信。”
“他们勾连倭人,弄大量国铜钱往外运,甚至收许多佛像融,杂以铅砂,再私铸钱币,然后流入市场,换取官制铜钱,再售予倭人,换为白银中饱私囊,导致市面上缺铜缺得紧,他们却家产越来越丰厚,对外只说是做海船生意。”
“皇上其实大怒,但直没发作,从前……是在圣寿后发作,想来是要忍过万寿节。这次也挺意外,所以你知道皇上为何他忽然在圣寿前发作吗?”
云祯不知道,知道也不打算告诉他,他今日也是匆匆在车上看卷宗,也是极震惊愤慨。
姬怀素当然也没指望能从他嘴里听到什,却看下边有堂官上来禀道:“因着今日是鲁国公府上设宴为国公夫人贺六十大寿,适才禁军来围着后,不少来宴客客人还被看在花厅里,请王爷、侯爷示下,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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