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聿白叹息:“做错什,竟是来听你们在这里打情骂俏,罢,先出去,你们私下如何可不管,但——节制房事,别忘。”
云祯脸爆红到几乎滴血,君聿白已悠然起身,飘然而去。
是河间郡王果真言语冒犯朝廷大臣,皇上为此责罚降罪,那也正中朝廷百官们下怀,有此先例在,今后宗室们对待朝臣总能多些尊重,不敢借着身份仗势凌人。
宗室子们原本就该做他们闲散宗室,皇上贯圣明,总不会无缘无故责罚,必然是河间郡王有错在先。
因此朝廷百官,对此事居然全都有志同沉默,便连贯有事没事也要上几道折子御史们,也都诡异地保持沉默。
罚姬怀素,姬冰原这口胸中恶气才算出些,他议完政后,自回寝殿,看到君聿白在陪着云祯说话,云祯拥着狐裘,气色已经好很多,倚在床上,叽叽咕咕笑个不停。
他微微笑,进去问道:“说什呢这样开心。”
君聿白道:“和云侯爷说你当初种种洁癖怪癖,侯爷只不信。”
姬冰原道:“什怪癖?”
君聿白忍着笑:“比如吃鱼若是别人提前翻过来你肯定不吃。”
姬冰原这才知道那日云祯促狭缘由,含笑道:“旁人碰朕肯定不吃,但吉祥儿算是自家人,与朕结发百年,同心同体,那自然是不样。”
云祯看他在君聿白跟前也丝毫不掩饰他们关系,脸红,竟然不知说什,心里却充满隐秘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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