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麒吓跳:“王上想做什?”
元钊冷笑:“杀他,母亲又能拿怎办?”眼神里充满压抑疯狂。
白玉麒微微颤,连忙道:“王上,您是贵人,莫要轻易决人生死。”王上是没事,死定是他!那疯婆子!
元钊看他眼:“你们雍人就是表面仁义,行,那就割花他脸,看她如何还能睡下去,反正那人看着也可疑,不如早日清走,今天你们世子还问查过他底细没。”
江宁道:“无事,先走。”
他起身,元钊没有什理由能留他,只好看着他行礼离开。过会儿才让人出去叫那些侍从们都起身,回去。
白玉麒走进来,笑嘻嘻跪着道:“王上不要生气,咱们也是为小命,王太后那架势,咱们扛不住啊。”
元钊和江宁说过话以后又能心平气和:“没事,知道太后是故意,她就是想让知道,只能听她,所拥有切都是她,必须乖乖听她。”
白玉麒道:“王上明智。”
不错。”
江宁道:“没什天生就应该好,不过是能给他带来利益罢,王上顺从太久,太后忘她立身之本在你,是该提醒她下。”
好端端为什要使唤儿子侍从?分明是过于强悍控制欲作怪,原本是相依为命,结果却让儿子如此憎恶她,可知性情不善,这母子你搞搞你,次次都找自己来,还是浪费时间。
元钊眼睛亮:“你有什办法吗?”
江宁道:“想想。”
元钊笑声:“这说明赠人枝花,让她很难受。”
白玉麒道:“是啊。”
元钊却露出个疯狂笑容:“打算再做件事情,让她气得半死,却拿没有办法。”
白玉麒怔:“什事?”
元钊道:“你带着他们,哪天等那个男宠巫师落单,把他抓起来。”
元钊目光微微黯淡:“除非病得要死,她就慌,小时候常常借口生病求她陪睡,后来她发现故意生病,管非常严,入口食物,衣履,每样都要按她要求来,若有违逆,就要罚。”日日夜夜,就在这样窒息般管束中,他几乎要疯狂。
江宁道:“别想太多,你长大,已经不是离不开母亲孩子。”
元钊怔,看眼江宁,想起他母亲是被胡太后卖,不由阵心虚道:“你从小流落在外……你母亲,很早就死?”
江宁道:“嗯。”
元钊不说话,过会儿才道:“对不起。听说是太后当时嫉妒,把你母亲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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