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股凉意蔓延全身,路词扯下嘴角,他完蛋。
不喝,实在是喝不下,”路词摆摆手,“会儿和鹤哥还要回寝室呢。”
和这边敬酒热闹不同,鹤望臣安安静静沉在自己世界中。
他半阖着眼,轻靠在椅子上,双手自然下垂,白衬衫袖口挽半,露出小臂线条清晰流畅。双腿慵懒地敞向两边,长腿抵着地面,看上去像是在闭目养神。
他睫毛很长,闭眼时,周身凛冽锋芒收敛,呼吸间,温柔又缱绻,岁月静好模样让人难以忽视。
桌子上,透明瓷杯里还剩半杯梅子酒。
液体咕噜噜冒着小泡,清澈漂亮。
路词瞳孔骤缩,大惊失色,他高举那半杯梅子酒,问:“谁让你们给鹤哥喝这个?”
鹤望臣轻靠在椅背上,狭长眼尾洇着殷红,薄唇透亮。
——这是喝酒?
聚餐前,鹤哥百般推迟说晚上8点还有重要事,可能呆不到半小时就走,是他个劲劝说鹤哥来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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