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白穿睡衣本是淡黄色,短袖短裤,某宝常见款式。
上面还有丑萌丑萌小鸭子,他生得白,就连常人色素沉着膝盖那块也是雪白,脸红起来,更衬得年龄小。
宋意可心想,他怎看起来那像诱.拐纯洁无知,不谙世事高中生怪人?
他咽咽口水,谨慎问:“小白,你、你应该成年吧。”
苏念白眨眨眼,“成年啊,高考暑假就过18岁生日。”
被水呛到苏念白脸涨得通红,蒸熟样,水杯被扔到桌上,连连大咳声音引起另外两位室友注意。
“小白,你没事吧!”
“被水呛着?”
苏念白边挥手示意自己没事,边在宋意可抚背下,才缓过劲。
作为主播,他当然知道“透”是什意思。
热气吹到耳朵上,又温又痒,他偏过头推开凑过来宋意可。
“什抱不抱,这话你有必要离这近说?”苏念白拧眉说道。
他想起鹤神排布均匀腹肌,看上去就硬硬,贴在身上,也会是硬硬吗?
“没想过他抱啊,两个男有什好抱。”
他接杯水坐到位置上,扭头就看见宋意可脸“你没救”表情。
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真实生日是多久,生日是苏院长给他定下。
福利院很多被丢弃孩子身上都会有妈妈纸条,写着孩子出生年月日等基本信息和求好心人收养乞求。
尽管孩子是被他们亲手抛弃,他们也会渴望自己孩子能活得好些。
苏念白问过院长,他被发现时,周身什信息也没有,生日就定成被捡到那个夏日。
听到小白成年,宋意可耸耸肩,“那就没什啊,
“你TM说什呢?”苏念白抱着膝盖,赤脚踩在板凳上,“你说话这大胆吗?”
那话太过震惊,以至于苏念白都不经意说起脏话。
虽然鹤神身材是很好没错,虽然他也喜欢鹤神没错。
“不是,都成年人,很正常啊,开始说隐晦些你又听不明白,”宋意可摊摊手,很无辜样子,“你要是真喜欢他,应该有做过些什梦吧。”
“怎可能!”苏念白耳朵尖骤然发烫,红到快烧起来,他揪下耳朵,妄想着让疼痛缓解温度过高耳朵。
苏念白:“?”
“哎,今天让爸爸来弄脏祖国纯洁小花朵吧。”宋意可说。
苏念白仰着脖子喝水,就听见耳边悄悄话。
“说太含蓄,其实就是问你有没有想被他透。”
“咳咳咳咳咳”,寝室里响起大力咳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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