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白头顶呆毛下就立起来,眼睛亮晶晶:“真,那明早要睡到中午十二点!”
鹤望臣懒懒地嗯声。
操场人还真不少,好多宿舍楼离这儿近男生早上都会来锻炼。
深红色橡胶跑道圈着片草地,草地上正有男生在做俯卧撑之类核心力量运动。
热完身后,两人上跑道。
苏念白热着耳尖:“不扎。”
*
早晨,雾霭朦胧,霜冷露重,天际微微亮。
燕大校园还没到上早课时间,来来往往并不缺乏抱着书去图书馆自习学生。
苏念白穿着奶黄色外套,拉链拉到最顶端,遮住昨晚鹤望臣在他锁骨、脖颈上留下淡粉印记。
线条漂亮流畅。
他微微侧着身子,腰际两条人鱼线沟壑便更明显,抽绳没系紧,裤子也松松垮垮,力量感十足,荷尔蒙爆棚。
这几天,鹤望臣只能亲亲抱抱,最过分也就是咬上小朋友锁骨留下自己痕迹。
接连几日没得到满足,他眉眼此时微微蹙着,不断向外泄露自己燥意以及带点凶狠侵略性。
“怎吗?”鹤望臣注意到他视线,压低嗓音问:“直看干什。”
他们跑步速度很慢,耳边吹过凉爽晨风,苏念白调整自己呼吸,没跑十几分钟,慢跑速度渐渐降下来。
苏念白小口小口喘着气,见挨着他鹤望臣表情就跟走路样,淡定极。
他说:“跑这会儿,你点感觉都没有?”
为跑步方便,苏念白额前碎发被枚发卡往后夹着,发卡是鹤只只,上面还镶着颗闪闪水钻。
露出白净额头上布着细密小汗珠,脸
他懒洋洋地打个哈欠,眼尾洇出没睡醒小泪珠。
懒到极致苏念白此时跟个听话小动物样,乖乖跟在鹤望臣身后,他们目地是燕大操场。
前面身形挺拔,脊背清峋男人突然停下,苏念白揉着眼睛没注意,嘭声撞上硬硬后背。
皮薄鼻尖立马就变红些,倒不是很疼,苏念白摸摸鼻子,瓮声瓮气说道:“突然停下干嘛。”
“今天跑完,晚上带你出去玩。”鹤望臣说:“明早周六休息天不跑。”
苏念白回过神,忙摇头后喝口水含着,漱干净嘴巴里泡沫后吐出去。
“没什。”
用完剃须刀,鹤望臣把它架在盥洗台右上方柜子上,他打开水龙头,捧湾潺潺流水洗去下颌泡沫。
末,他亲昵地用下巴蹭蹭苏念白脸颊。
声音透着懒倦:“还扎不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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