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在沙发上,苏念白单手托着奶黄猫身子,抬起右手对准它
“嗯要培根加肉松。”
鹤望臣视线停在对方思考得颇为认真小脸上,然后淡淡应声。
人走后,卧室门还是微微掩着状态。
奶黄包循着光亮,悄悄溜进来,它很灵活地跳上床头柜,喵喵叫着。
正当它想扑进少年怀里,苏念白很精准地捏起奶黄包命运后颈。
然后他就被小朋友结结实实地踹脚。
而苏念白早就趁这个空档躲进柔软被子里。
鹤望臣起身,套件衬衫后揉两下对方被睡得七扭八歪头发,漫不经心道:“要吃什早饭?还是粥吗?”
鹤望臣煮粥很好喝,为他还专门放点点糖,尝起来甜甜不腻。
刚想答应,苏念白眼睛转转:“不想喝粥,想吃煎饼果子。”
腿坐在床上,小声嘀咕:“吹吹你就能想到那种地方,真不要脸。”
自以为声音小,带着股无畏骄纵。
鹤望臣挑挑眉,起逗弄心思。
“鹤、望臣——你干什?”苏念白眼睛睁得大大,鹤望臣拉起他脚腕就往他昨晚被磨得泛红腿根轻轻吹吹。
偏硬发质擦过薄薄肌肤,激得苏念白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
奶黄包小短腿在空中打摆,苏念白捏捏它小山竹样爪爪,说:“你不可以上床哦。”
小猫什也不懂地叫两声。
苏念白掀开被子,窝在摆在卧室里单身沙发上。
之前奶黄包趁鹤望臣不在溜上床过,鹤望臣睡下后从枕头上捻起根黄橙橙猫毛,脸黑得能滴墨,当天就把床上里里外外东西换个遍。
鹤望臣洁癖只对苏念白无效。
鹤望臣系钮扣手顿,眉头微蹙:“你现在想吃煎饼果子?”
他虽然会做饭,但是家里可没有摊饼工具。
“是呀,不可以吗?”苏念白下半张脸被雪白被子盖着,只露出双水汪汪大眼睛,看上去无辜单纯极,鹤望臣却捕捉到他眼里闪过狡黠。
苏念白嘴唇微张,认真重复:“现在就想吃。”
“行吧。”鹤望臣眉头舒展:“那现在就帮你去买,要什馅。”
苏念白捂着发红眼眶,连忙挣脱被禁锢脚腕,咬着下唇难以启齿地开口:“你是不是有、病。”
少年根本不会骂人,也不会说脏话,骂得最凶句就是说他有病。
点杀伤力也没有。
反倒像撒娇样。
瓷白脖颈不觉染上薄薄淡粉,鹤望臣眼里闪过笑意,戏谑到:“只是吹吹你就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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