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很自然地凑过去,软软说道:“那帮你吹吹就不疼。”
呼出暖风萦绕在敏感耳垂,小朋友覆着水光唇瓣差点就亲上他耳朵。
鹤望臣手背绷起,紧紧地扣住浴缸边缘,力大得快似乎要在上面留下印子。
“这样是不是就不痛。”苏念白睁开没有丁点儿杂质眼眸问他。
“嗯,不痛,谢谢小
鹤望臣其实想说不痛。
打耳钉过程他都记不大清,是在高中打。
师傅技术娴熟,他打篮球随便和队友碰碰撞撞,摔时候可比这痛得多。
小朋友干净澄清嗓音在独处浴室缓缓流淌,橙黄色灯光从顶上倾泻,照进琥珀色眼里,宛如盛满细碎星,鹤望臣被眼前景象蛊惑。
鹤望臣喉结不觉滚滚,他撒谎:“当时还是挺疼,不过比起腰间伤,就算大巫见小巫。”
上,进浴室后,鹤望臣将柔软浴巾挂上架子。
和苏念白眼里慌张害羞不同,鹤望臣把东西放好后,两手抓住衣服下摆就往上掀。
精悍有力上半身览无余,沟壑分明八块腹肌排列整齐,线条流畅完美,真就跟模特样。
鹤望臣穿着裤子,光脚坐在浴缸边,撩下细碎漆黑额发,耳垂上是枚菱形耳钉。
苏念白突然想起来,他在照片上看过鹤望臣打耳洞,带上这枚纯黑耳钉,由内而外多几分桀骜不驯,充满野性荷尔蒙。
扮起可怜来简直就无师自通,鹤望臣不仅有意地说自己疼,还提到腰腹伤口。
双层buff叠加下,苏念白眼里立马浮现出心疼。
小时候苏念白在福利院磕着绊着,他皮肤薄,伤口看上去又青又紫。
漂亮小王子坐在地上撅着嘴,眼泪簌簌地掉下来,院长婆婆总是抱着他坐在凳子上,很温柔地安慰他:“吹吹痛痛就飞走啦~”
长大后,苏念白当然知道吹吹点用也没有,但是心里温暖他记得清清楚楚。
鹤望臣性子冷淡惯,坐下、行走等基础姿势都是端方,苏念白想不明白他会带耳钉。
为看得更清楚,苏念白走过去半弯着腰,好奇地伸手捏捏对方耳垂。
“这是你自己去打耳钉吗?”苏念白问。
如软玉般温润指腹触碰到自己耳垂,鹤望臣喉咙发痒:“嗯,姐当时想打害怕,就非让先替她打个试试看疼不疼。”
“那疼不疼呀。”打耳钉会被气.枪穿透,苏念白陪宋意可去打过,因为体质原因,宋意可打完后周耳垂流血,伤口直不见好转,“定会很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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