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不对劲,杜池。”向墨迎上杜池目光,看着那深邃眼眸,只是瞬,他竟有些动摇,又赶紧撤回视线,“不能再这样下去。”
“你不想谈恋爱。”杜池转过头去,淡淡地看着道路前方,终于还是戳破那层窗户纸。
戳破他知道向墨逃避理由,也戳破他自己有那样心思。
这也解释他为什会生气,因为他发现向墨又在逃避。
“你不也样吗?”暂且不想其他,向墨实在觉得奇怪,“你明明也是单身主义,你说过嫌谈恋爱麻烦。”
“没有。”
“你可以生气,向墨。”杜池语气难得正经起来,“但你最好想想你为什生气。”
在反省这件事上,向墨曾经吃过亏。
他不满杜池夜间“运动”动静大,完全忘他这边动静也不小。
现在情况多少有些相似,是他主动把杜池推开,但当杜池真疏远他时,他却莫名感到生气。
因为他想回家吃饭,杜池便要取消餐厅预约,回家给他做饭。为什他都这冷漠,杜池还要这迁就他?
他已经很努力地在逃,可身后就像有张舒适大网,让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逃也逃不掉,躲也躲不开,无力感全都转变成浓浓委屈,为什这只臭狗什都不告诉他?
“走吧。”见向墨垂着脑袋没动,杜池拉着他手腕上车。
下午五六点正是晚高峰时期,导航上红大片。
“是。”杜池应声,转过来看着向墨,“但给你做饭不嫌麻烦,带你出去兜风不嫌麻烦,陪你看画展也不嫌麻烦。”
“只要是你事,
原来划清界限并没有他想象中那简单,哪怕他可以做到举止如常,但也无法掌控自己情绪。
“不喜欢这样。”向墨总算从窗外收回视线,但并没有看杜池,只是看着方向盘,“知道是不对劲,你等自己调整就好。”
好不容易往前移动车流又停下来,杜池烦躁地关掉车里音乐,看着向墨问:“你为什要调整?”
这下向墨能够听出,杜池也有点生气。
可是为什?他有什理由生气?
又是段长距离拥堵,杜池踩下刹车,拉松领带,扫眼始终看着窗外向墨,缓缓开口道:“方正奖是字体设计大奖。”
“哦。”向墨仍旧看着窗外。
“拿奖就会有更多人知道字体。”
“恭喜。”漫不经心地吐出两个字,态度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前方车前进小截,杜池松开刹车,没辙似呼口气:“你在跟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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