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柚只好闷闷地往她手臂上不轻不重捏
把，压抑住好奇：“好嘛……”-
庆功宴上觥筹交错，没有搞什
很大
排场，简简单单凑几桌聚在起，聊着天互相客套寒暄。
阮柚坐在顾照曦身边，听着群人热热闹闹聊天，时不时往后看，偷眼观察隔壁桌人。
那边桌上没酒，以橙汁代酒，围坐几个人里最扎眼那个被起着哄不断倒饮料，周遭欢声笑语不断。
男人长得很好看，双微挑桃花眼里情绪温温淡淡，双眼皮道恰到好处褶，笑起来蛊惑而不失温柔。
车子发动，身下座椅开始抖动，她看眼窗外倒退景色，好似终于灵魂归位，开始疯狂扯起顾照曦袖子，给她使眼色。
“这怎回事？？啊？？”
顾照曦怕她再这扯下去会把自己衣服扯烂，有点苦恼地捏捏鼻梁，挡下。
阮柚止住动作，用质问眼光看着她，低声跟她咬耳朵：“快说！不说
可挠你痒痒！”
顾照曦知道阮柚只是说说而已，往她脑袋顶上薅把，轻轻眨下眼：“也没什，就是给这节目出点钱吧。”
曦热情地握个手：“好久不见，顾总。”
阮柚：？？？？？
瞳孔地震。
……什顾总？
她以为自己听错，愣愣地观察顾照曦，却发现顾照曦好像早已习惯样子，笑意温软地同赵远道：“别这叫，真不是顾总……”
面前人不断给他倒饮料，他也不拒绝，倒
阮柚：“？？？”
什叫出点？
只是出点话赵远怎可能跟她说什“没有她就没有这个节目今天”之类话！
她在心里消化下刚才得到信息，然后缓缓地，缓缓地给顾照曦做出个“信你个鬼”表情。
顾照曦当然能感受到阮柚情绪波动，知道她还有肚子问题没问出来，于是飞快地留下句“回去再说”，把人想问问题全都堵回去。
“那不这叫也不行！”赵远虽这说着，脸上却是乐呵呵，喜气洋洋，“得亏有你赞助们才能有今天，本来以为你不准备过来，还有点儿可惜——这是你朋友吗？”
阮柚刚才猛地被两个人对话里信息量砸晕，眼下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到赵远目光投向她，连忙咽口唾沫，紧绷着身子点头：“啊，是。”
赵远然地笑笑，转向顾照曦，“待会儿们有场庆功宴，现在要不要先跟起去？”
顾照曦欣然答应：“行。”
直到坐上赵远车，阮柚直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梦里，晕晕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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