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全国关注大案,狱里囚犯们照样也会关注,而郑明弈干又是引起公愤事,肯定会有囚犯想要替天行道。
“那肯定。”洛海用中指推推眼镜,“要不要打赌,他多久会被收拾?”
“周吧。”江迟景道。
“赌三天。”洛海道。
江迟景多少知道郑明弈拳脚实力,总觉得这人应该会保护自己,三天时间着实有些夸张。他信心满满道:“顿晚饭,米其林餐厅
洛海毫不犹豫地同意江迟景分手,按照他说法,他也觉得两人更适合做朋友。
分手之后两人偶尔也会联系,而正是因为洛海在监狱工作,才给江迟景提供新思路,原来还有这样份工作可以完美匹配他癖好。
放下文件夹板,江迟景背靠到办公椅上,接着刚才话,略微感慨地叹道:“这人是囚犯。”
如果说之前江迟景对郑明弈还抱有些许愧疚心理,那现在他愧疚已经消失得连渣都不剩。
囚犯就是囚犯,哪怕他美色诱人,也不会让江迟景动摇半分。
测大相径庭,因为他直以为郑明弈是社会精英,至少也该是海归硕士才对。
“怎,理想型?”
头顶突然响起洛海声音,打断江迟景思绪。他松开手里纸张,悠悠瞥洛海眼,道:“你在侮辱。”
说这话江迟景全然忘至少在今天之前,他还拿郑明弈当大半年幻想对象。
洛海随意地倚在办公桌外围,双手环抱在胸前,调侃道:“不就是你理想型吗?跟样,又高又帅。”
“是。”洛海收起玩笑表情,跟着叹声,“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
“很多吗?”江迟景没太关注这个案子,也不解具体细节。
“就他最近干这票,”洛海道,“至少有两三个人跳楼吧。”
江迟景很早就知道股市有风险,所以他从来不碰这玩意儿。但世上有太多赌徒,即便冒着倾家荡产风险,也想要在股市中博得未来。
“估计狱里会有很多人看不惯他。”江迟景客观道。
江迟景抄起文件夹板,“啪”地拍在洛海后背:“滚。”
其实洛海没有说假话,他就是江迟景前男友,在对面医务室里当医生。
两人是经朋友介绍认识,在起两年后和平分手。倒不是他们之中谁有问题,只是性格真不太合适而已。
分手是江迟景提,他发现他和洛海相处模式更像是朋友,点也没有恋人之间激情。
最重要是,他无法跟洛海分享他偷窥癖秘密,而他想要感情是坦坦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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