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岁以下
入圣？！这，这，这岂不是……！”
有人替他说
出来：“他竟和谢卿书同等修为！”
此时正是个人赛最后
场，谢卿书以二十三岁入圣阶修为，压制得众天才喘不过气，毫无悬念站到最后。
云台之上，大宗之人隐匿云中，将视线投向下面。
谢卿书皱眉：“你是谁？
“小师妹，坐。”
两人挨着坐在崖边，温暖山风从下吹上来，木栖吾直看着他，方远爪子抖会儿，才强行冷静下来，从储物戒拿出罐子星星：“小师妹，祝你生辰快乐。”
“你这几天不和
说话，是不是生气，小师妹，不是故意不和你商量就出师，等从北洲回来，就去找你。”
“去北洲，是因为机缘在哪里，想修到入圣，洞虚，想变成大修士，——”方远终于还是咬牙说出来，“想保护你。”
“想保护你，小师妹。”
常安走到方远身边，平静道：“大师兄，你不再需要吗。”
方远斟酌道：“常安，你应该有自己人生，不用跟着。”
“好。”
常安将杯中酒饮而尽，然后就回到坐席，再没有说过句话。
宴席到傍晚，白依依忽然嚎啕大哭，连黎逍也拦不住。
，就是这样。
或许多年后她化为白骨，方远还是如年少时样子。他会在某日回到乌木小洲看望故人，然后拍拍她弟子碑，还是说：
“黎师妹。”
……
*
那刻，木栖吾眸光忽然明亮许多，就像具木偶，忽然回复生气。
*
就在方远带着人落在山顶时，千里之外云台，也有人跃而上，身深紫重衣，手执扇，半边脸被面具遮住，引起万众哗然。
“他是谁？！”
“怎
从未见过？”“观这气息……这是入圣！”
再好宴席，最后都是会散。眼见个个人走，方远终于鼓起勇气，走到异常沉默木栖吾面前：“小师妹，想和你单独说些话。”
木栖吾似才被他惊动，抬眸道：“好。”
……
方远御剑带着木栖吾去他早就选好处山顶。
这里景致很好，适合表白。
十月十日，秋阳尚暖。
东海诸门派前来赴宴，席上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祝方师兄早日到达入圣，到时你再来畅饮灵酒，岂不快哉？”
宋晚、高蓬、徐子忧三人举杯，满满饮下。常安也站起来：“大师兄。”
他今天穿件葛青棉袍，如初见那般清瘦斯文，还有股淡淡书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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