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见他听
进去，长叹
声，让他们离开。
*
方远走出禅房，就想笑。
离开段距离后，他终于撑着膝盖哈哈哈笑出声，直不起腰。
他其实不太明白“折命数”是什
意思，大概是说损害根基吧，毕竟入圣期，还是不能太放纵
。
果不其然，东林主持很快挑破他们夜夜私会事，但没逮着方远，而是痛斥萧情：“佛门圣地，你干什事！”于是方远第次见识到佛门骂人功夫，东林主持看着是弥勒佛笑呵呵样子，输出起来丝毫不逊于上清仙宗那帮惯会阴阳怪气左右喝彩道修，骂到最后，简直恨不得让方远去他房里打地铺。
方远听着训诫，严肃点点头。
萧情却始终淡淡，偶尔说句：“是。”
东林主持无可奈何：“他年纪尚小就罢，你怎也带着胡闹，未有神婚作证，你这样岂不折他命数。”
萧情还未初婚，道侣择定人选，毫不夸张说会被天道盯上，染他气息人经受不起，就会损失命数。
远要跟着空明学经文。但是每夜，萧情都会来他房间和他“私会”，像上瘾样。
有时什也不做，就抱整晚，但有时候，就不那平静。
方远从没想过，哪怕不做到最后，花样也可以有那多。
他忍不住猜测，萧情到底是从哪里学，是小黄.书吗……所以萧情也会看小黄.书？想到那个场面，方远就全身激灵。
他们这样搞小动作，很快就被东林主持发现。
但是他们这样……真好像被抓早恋小情侣啊！
萧情停下步子，也在旁边看他，唇角微勾。
这样体验确新奇。
至于折损命数……他倒不担忧，因为方远并非普通修士。
代代神朝继承人都是这样，与其说是因为血统高贵，不如说是种诅咒。
上任神帝何等骄傲，强娶普通妖族女子，灵药法器流水样送去滋养，最终却还是将人折磨得五脏衰竭，无力回天。
加之他执念过重，连亲儿都要防备，落地便送出宫，使得神后至死未见亲子面，更是加剧心碎。
萧情摩挲指尖。
这些日子，确是孟浪。
小沙弥来时候，方远还在藏经阁读书，没反应过来。
小沙弥又重复次：“方施主，主持有请。”
方远就跟着他去东林主持在禅房，房里只有两人，主持和萧情。主持长长叹口气，萧情见他进来，却轻轻笑。
方远心里咯噔下，羞耻得耳朵都红。
他规规矩矩坐在萧情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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