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背对着杨时屿朝繁华大马路走去,不过就在这时,他眼前突然被阴影笼罩,拍打着他脸颊雨水骤然消失。
杨时屿把棒球帽按在靳舟头顶,越过他肩膀往前走去:“会。”
杨时屿喉结动动,低声道:“靳舟……”
“说,”靳舟打断杨时屿,“爸妈不会是你害死吧?”
杨时屿神情怔:“你怎会有这种想法?”
“那你为什要抛弃?”靳舟嗓音沙哑地问出憋在他心里已久问题,“你不准抽烟,不准交朋友,那万真染上黄赌毒,你会内疚吗?”
靳舟很不想承认,他当初放弃复读,其实是在跟杨时屿赌气。
无温度地问道:“你以为今晚叫你来,就是叫你来看戏吗?”
他情绪明显不太对劲,杨时屿微不可察地皱皱眉,没有接话。
“让你来,是因为知道你解事情比多,可以问出更多东西来。但是你呢?”靳舟面无表情地顿顿,“你没有问。”
杨时屿抿抿嘴唇,坦然道:“你问是样效果。”
“不样。”靳舟道,“你今天跟过来,就不是为查这件事,你只是想把握进度,在恰当时候阻止解更多。”
现在想来,当时举动简直要多幼稚有多幼稚,但在闲来无事午后,他还是会忍不住好奇,杨时屿是不是真像表面那样无动于衷。
杨时屿半垂着脑袋,帽檐挡住他小半张脸,双眼隐藏在阴影里看不太清。
小雨彻底变成大雨,雨水滴落在靳舟发梢,沿着额头滑到嘴角,染上苦涩味道。
“行吧,算你狠。”靳舟长长地呼出口气,他就不该指望杨时屿对他敞开心扉。
反正该说都已经说,靳舟不想再站在这里淋雨。
只要确保靳舟不能问出关键信息,等王大荣被警方带走之后,杨时屿照样可以以法官身份解情况,但靳舟却不可以。
在杨时屿表明他不参与问话那刻起,靳舟就明白他意图。
两个人都是聪明人,事情已经说破,再装下去也没有必要。杨时屿沉默下来,算是默认靳舟推测。
“你可真有意思。”靳舟自嘲地笑起来,“爸妈案子,你不准插手。你是以什立场叫听话啊,杨时屿?”
靳舟之所以把王大荣揍得那狠,有半是在出杨时屿给他气。而他不再动手,也是因为听话两个字刺痛他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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