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泰大厦是栋5A写字楼,市里规模最大律师事务所、会计师事务所等等,都在这里办公。
靳舟漫无目地在停车场转几圈,本打算回去之后再好好捋捋思路,但就在这时,他目光突然瞥见辆眼熟车。
定睛看,
这样案件性质就会非常不样,普通故意伤人将带上涉黑性质,绝不可能把打人者判个五年就事。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罗雪晴顿顿,“但是你确定要查汪和泰吗?”
汪和泰是市里数数二成功企业家,市中心标志性大楼和泰大厦就是他产业。
靳舟也不确定自己猜测是否准确,毕竟手上有用信息实在太少,他这个联想又毫无证据支持。去问杨时屿倒是个法子,但想都不用想,杨时屿肯定什都不会说。
“先这样吧。”靳舟放下手中新闻,“你案子很快就要开庭,先把这边事解决。”
头。
他翻开商户案新闻资料,在密密麻麻字里行间看到两个关键字:拆迁。
——商户重伤之后,所在临街商铺很快便被拆迁。
“这个案子怎吗?”罗雪晴看着靳舟手里新闻,“商户跟客人发生冲突,被打成重伤,这个客人就是个小混混。”
“但是这个人只判五年。”靳舟道,“正常来说重伤致死至少十年往上。”
“行。”罗雪晴点点头,“这阵子再打听打听汪和泰事。”
靳舟总有种感觉,杨时屿在隐瞒定是个危险人物。
那个人不是有钱就是有权,能够轻易地让挡路者消失,并且足够小心谨慎,让公检法也没有任何办法。
对于汪和泰,靳舟没有太多解,但他隐隐有种感觉,商户重伤致死案跟他父母车祸案手法很相似,个是涉黑涉恶变成故意伤人,个是故意杀人变成交通肇事,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做法。
思绪在脑海中不断发散,当靳舟停止思考时,他车已在不知不觉中开到和泰大厦地下停车场。
“这样吗?”罗雪晴显然不清楚量刑标准,靳舟说,立马知道为何不对劲,“如果是这个案子有问题话……”
她突然眉头皱,拿过靳舟手里新闻,道:“那这件事就跟汪和泰有关。”
“汪和泰?”靳舟愣愣,“和泰集团老板?”
“没错。”罗雪晴指着新闻里图片说,“这排商铺是汪和泰所有,当时被划进拆迁范围,所有商户都提前解除租约,陆续搬离。”
“那如果死亡商户是因为不愿搬离所以被打呢?”靳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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