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没会儿,马路上驶来七八辆车,三十多个大汉从车上下来,虎子走在最前头,来到靳舟面前问:“靳哥,谁找你麻烦?”
靳舟懒得解释,抬起手来,指指巴黎圣殿大门道:“走。”
乌压压群人涌向巴黎圣殿大门,守在大门两旁保安见到这阵仗,不由得面面相觑,有去店里叫人,有想要拦住靳舟,却被虎子把推开。
三四十个大汉齐挤进巴黎圣殿
没错,就是嚣张。
他那样子好似在说,就是老子拿表,有本事就来抓。
“看样子还真是你?”靳舟来点兴致,“提醒你,别不识好歹。”
“你提醒?”张瑞笑,用胸前对讲机叫来四五个人高马大保安,用下巴指着靳舟道,“把他给撵出去。”
要是换作平时,靳舟压根不带怕,大不把酒瓶敲碎,抵着人脖子,跟人讲道理。
应该会很不错,但偏偏喷着浓烈香水,熏得靳舟有点窒息。
“是刘姐——也就是刘茜——律师,关于你戴走她百达翡丽手表事,有点细节想问问你。”
“又来?”张瑞后背倒在沙发上,给自己点上根烟,“找警察都没用,她怎就不死心呢?”
“是你拿吧?”靳舟问。
他倒没指望张瑞会承认,只是想看看张瑞反应,多半能判断出他到底有没有拿。
但今天他身上有伤,实在是不方便。
他不怕伤口撕裂,就怕血把衣服弄脏,回头不好跟杨时屿交代。
四五个保安很快就把靳舟从大门口给推出去,他脚步不稳地跨下台阶,尽管已经尽量站稳身子,但还是没能避免扯到伤口,疼他好阵。
他扫眼巴黎圣殿那闪烁招牌,掏出手机拨个号码,沉声道:“给叫点人过来。”
在路边抽两根烟,靳舟看看时间,还不到八点半,来得及赶回去。
“有证据吗?”张瑞空出只手,重重地戳戳靳舟肩膀,“亏你还是个律师,你倒是把证据拿出来。”
靳舟扫眼张瑞手,没有接话。
“还是说,你压根就不是律师,她随便找个小白脸来吓唬?”张瑞说着在烟灰缸里抖抖烟灰,“你以为是吓大吗?连警察都拿没辙,你觉得你又算老几?最后再说遍,表不在这里,赶紧给滚,别脏地方。”
听张瑞说这堆,靳舟总算明白为什刘茜会这笃定就是他拿走她表。
要是真没拿,那这样被冤枉,可能会觉得生气,也可能会觉得委屈,总之再怎也不至于会这样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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