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舟现在才意识到,在酒店里杨时屿把他操得失禁,操得他最后什都东西都射不出来,还是克制后结果。
冷静又隐忍男人像是褪去最后伪装,看靳舟眼神里有着被欲望冲昏头脑疯狂。
“啊……”残破旗袍正好露出红肿乳尖,破皮后还未痊愈小可怜又被杨时屿含在嘴中舔吮撕咬,疼痛和快感彻底融为体,此刻靳舟丢掉所有理智,只想要杨时屿让他更疼,更快乐。
“杨时屿。”靳舟咬咬嘴唇,用手揪住杨时屿胸前松垮垮领带,双眼迷离地看着他道,“干烂吧,杨时屿。”——
山与:带回家爆炒顿
这种话从向来淡漠杨时屿嘴里说出来,差点没刺激得靳舟直接被操射。
“操穿旗袍你。”杨时屿解开靳舟胸前纽扣,抓着衣襟用力拉,撕裂布片顿时露出大片沾染着汗渍肌肤。
和正经八百女人不同,旗袍下不是柔软胸脯,而是绷紧肌肉。
视觉反差让杨时屿微眯起双眼,靳舟明显感觉到体内东西在跳动,但杨时屿立马放缓抽插速度,强行忍下射精冲动。
靳舟这时候才明白过来,为什先前杨时屿会那好心,操他之前还小心翼翼地帮他把紧身旗袍给脱下来。
根比不过杨时屿亲手套弄。
“求。”杨时屿言简意赅。
地位调转刺激靳舟神经,他挣扎着立起上半身,凶巴巴地瞪着杨时屿:“你休想!”
杨时屿倒也不恼,从撞红双臀中抽出自己性器。
突如其来空虚让靳舟略微有些不适,但这种低劣把戏还不足以让他屈服。
说到底,只是为方便他离开酒店罢。
回到家里,这人就本性全露,在酒店里忍下情欲齐爆发,眼看着靳舟即将脱下旗袍,他便二话不说,直接把靳舟按在沙发上开干。
恐怕刚认出靳舟时候,杨时屿就想撕烂他旗袍吧?
结果在酒店里没能撕,只能克制地撕掉他内裤。
是。
“你以为——”
话还未说完,杨时屿突然将靳舟翻个身,抬起他双腿,从正面捅进去。
双脚离地之后重心彻底不稳,靳舟不得不用双腿夹住杨时屿腰,更加方便杨时屿入侵。
“你他妈把老子放下来!”旗袍下摆挡住两人结合处,靳舟明明什都看不见,却能清晰地想象出杨时屿插他画面有多*糜。
“你知道认出你时候在想什吗?”杨时屿垂着眼眸,眼尾难得沾染着情欲,“要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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