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夫人露出
个温柔
笑容，鼓励道，“再试试。”
顾叶枫：“……好。”
他低头继续哄小女孩睡觉，这次还轻轻哼上
歌，虽然听不出是什
调子，但微微压低声音，轻哼出来，
顾叶枫：“……”这话怎听起来不大对劲呢！
顾夫人直接笑出声，温柔开口道，“时间也不早，要不要试试哄妹妹睡觉？会有不样感觉。”
顾叶枫从来没哄过人睡觉，见顾夫人这样说，有点心动，“
试试。”
他抱着小女孩坐到椅子上，将小女孩抱在怀里，轻轻拍打，哄睡姿势看起来还有模有样。
半柱香时间过去，小女孩眼睛还睁很大，看向顾叶枫眼底全是天真无邪，甚至带点疑惑，也不知道在疑惑什。
叶枫看向顾夫人，声音轻随风飘散，“也许小孩没有错，但有些小孩存在本身就是个错误。”
有些人存在从开始就注定是个错误，而这个错误也注定会被修正，无论怎努力，都不会改变。
比如他，比如……墨泠月。
所有人都只在乎错误有没有被修正，也不会有人问问那个错误愿不愿意被修正，也不会有人去思考错误被修正后会怎样。
顾夫人目光平静开口反问，“错误？那枫枫认为什是对？坏人就不应该出生是对？天赋低微人被抛弃是对？这个对错又是由谁来定？是父母？是规矩？”
柱香时间过去，小女孩依旧没睡着，直直盯着顾叶枫看，眼底灵动丝毫没有减弱半分，完全不像有睡意样子。
顾叶枫：“……”
他抬头看看旁边牵着小女孩脸笑眯眯顾夫人，脸上带着几分茫然和困惑，确定小女孩是现在睡觉吗？
人还这精神，他看着她不像要睡觉样子。
难道是他哄睡方式不行？
顾叶枫没有说话，顾夫人继续开口，“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定义对错，坏人是错，那也只是因为他行为是错，而非他本身存在是错误，枫枫，每个人存在都没有对错，只要还有人在乎，那便是对。”
只要还有人在乎，那便是对。
顾叶枫怔，眼底有几分恍惚，几秒后笑，“顾夫人适合当老师。”
顾夫人也笑，笑极尽温柔，“嗯，以后要是不掌管顾家，可以考虑考虑。”
小女孩听不懂两人在说什，顾叶枫脸上面纱早就被她扯掉，她手拿着面纱，另只小手手戳戳顾叶枫脸，可能是戳有些疼，直接用小手掌拍拍顾叶枫脸，脆生生开口，“哥哥脸好大好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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