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是哪里？”
莫恙只觉得四面八方长得都
样，明明没有绕弯子，却像在原地打转。
“喝呀。”莫恙黑色
瞳眸看着他，跟之前样清澈明亮。他不知道自己离得已经很近
，呼吸都落在青年脖颈上，又软又暖指尖按到他锁骨也不懂要马上分开，而是攀着，把酒葫芦嘴对着他。
燕凌云咬住葫嘴，喝，酒液流下脖颈，没入衣领。
喝够，他便移开。
莫恙于是又给自己喝。
就这样燕凌云口，他口，渐渐消磨大半时间。遇到平整地，燕凌云是速走，遇到较为狭窄山坡，他便是疾行。
森林里死寂片，只有燕凌云脚步声。走这
久，他却半点也不乱，黑靴踩在地上，轻盈而矫健，束发发带撩在前面，让他带上丝少年气。
眼神冷淡，却有双暖暖手环着他脖子，脸颊也贴在他背上，将冷淡破坏。
燕凌云剑早挂在腰间，他两手都托着莫恙。
像是随意，又有丝若有若无暧昧。
莫恙是感受不到，还在喘气，直到燕凌云空出手，将酒葫芦递给他：“喝口。”
森林里不见日月，瘴气越来越浓，除虫木之外，没有其他生物能在这里生存。
它就像沙漠里个毒苹果，乍看是生机，内里却是致死危险。
而且非常热。
莫恙就算被燕凌云背着，额发也湿透，微微喘着气。微汗身体把布料磨透，让他有种直接贴着青年羞耻感。
不知不觉，脸也红透。莫恙身上心里都很难受，整个人都蔫蔫。
疾行速度虽然比不过飞舟，却也快极，在树梢间飞跃。
莫恙心想这属不属于酒驾？
燕凌云喝很多酒，他没醉，莫恙快迷糊，于是乖乖把酒葫芦还给他，吐出口酒气。
他忍不住问：“
们要去哪里呢？”
“往前。”
酒葫芦里是酒不是水，但莫恙渴极，于是小口抿下。
这酒不辣，反而满齿留香，莫恙忍不住又抿口，感觉好许多。他觉得燕凌云也很辛苦，于是手绕到他前面，举着葫芦：“你也喝吗。”
燕凌云：“嗯。”
他刚要接过，莫恙却把酒葫芦递到他嘴边，想喂他喝。
燕凌云再次停住。
燕凌云竟然也出些汗，莫恙侧头发现他耳后有些汗渍，于是好心伸手帮他擦擦。
青年却脚步顿，转过头来。
“怎？”莫恙头趴在他肩膀上，整个人像从水里拎出来样。
眼神也有些茫然和水色。
燕凌云转过头，继续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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