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温纶没急着解释,问道:“听说最近周老板陵园停工,应该是遇上事吧?”
陵园停工是因为工地下方挖出李将军墓,和“脏东西”没有关系。不过这件事知道人不多,所以在周润华看来,张温纶把停工归结到脏东西身上,也说得过去。
“是有点事,但影响不大。”周润华含糊地回道。他拿起茶杯吹口气,眼神隐藏在雾气后面,闪过丝狡猾。
停工在张温纶看来是坏事,但对周润华来说,其实是好事。
文物局办公室主任给他周时间转移文物,以此为交换,他免不给人不少好处。
张温纶性格就如他长相样,笑眯眯弥勒佛,看似来者不拒,实际上又置身事外。
在市中选址事情上他欠尚庭枝人情,所以当尚庭枝找上他让他帮忙时,他很爽快地答应下来,不过他帮忙也仅仅是点到为止。
“张大师,你意思是工地有脏东西?”
传统装修风格办公室内,周润华放下手中西湖龙井,半信半疑地看向坐在对面张温纶。
“之前市中工地出事,周老板应该听说过吧?”张温纶神态自若地说道,“有民工从脚手架上摔下来,摔断腿,还有不少人在夜晚听到女人哭声。”
但是和工地下方财宝比起来,好处也好、工地也好,全都不重要,随便在墓里拿件文物,那价值就可以抵得上他损失。
再有,李将军墓穴是个风水宝地,到时候把那个女人骨灰放进去,也算是功德件。
周润华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张温纶看得出他没有拿自己当回事,于是正色道:“周老板,别怪没提醒你,那个东西威力非同小可,很可能是有人故意把脏东西放到你身边,想要害你。”
受尚庭枝所托,张温纶不能,bao露,也不想,bao露他知道那骨灰坛是周润华故意拿走,所以只能
“是听说过。”周润华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好像后来解决?”
“没错,因为那个脏东西不见。”张温纶说完身子前倾,神神秘秘地凑近周润华,“周老板,你猜那个东西去哪儿?”
周润华笑笑:“张大师这意思,莫不是那脏东西跑去工地?”
周润华态度毫不在意,张温纶推推圆圆眼镜,靠回沙发椅背上,语重心长地说道:“周老板听句劝,脏东西千万别留在身边。”
“不是,张大师怎就知道脏东西在身边?”周润华好笑地问道,“最近可没有去过老刘那边,不至于那脏东西还主动找上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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