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克制情绪似乎都散发在这个吻里,他从未对别女孩有过这种耐心,即便嘴里被她莽撞行为磕破,隐隐尝到淡淡血腥味,他也没躲开。
手掌握住姜奈极瘦腰,像是吻她力道般,都是极致温柔。
外面夜色很深,窗户紧闭着,连丝冷空气都没有透露进来。
谢阑深抬手将灯关,从床沿起来,简单黑西装衬着高挺身躯,领口整洁,连领带都不曾乱分。
他视线往下,姜奈在黑暗中静静缩起身子,躺在被子里已经熟睡过去,套在她身上那件男士衬衣,纽扣被扯掉两三粒,难以掩饰住胸廓抹雪白。
她说:“没有演过吻戏,但是初吻早就给人。”
谢阑深修长指停留在衬衣第二个纽扣之上,许久未动。
“你知道……初吻是给谁吗?”
她又说第二句话。
在此同时,视线也安静地凝视他明晰立体脸庞,他骨相真很优越,五官像是精致描画出来,从完美眼睛开始,沿着高挺鼻梁下来,直滑到嘴唇上。
场高烧给熬得挤不出半个音节。
很快,她感觉让被子给严严实实包裹住,身上绿色绸裙在里面被脱下来,不到几秒,雪白肩膀又覆上层光滑面料。
姜奈眼皮很重,睁不开来,隐约有什温热气息在她耳畔说:“把衣服穿好就让你好好睡。”
烧糊涂人是不讲道理,她很讨厌被束缚感觉,手脚开始不配合。
男人身体是会自动识别自己女人。
两分钟后。
谢阑深修长手指,将滚落在床脚纽扣捡起-
楼上楼下都没有人走动,只有长廊墙壁被灯光投下暗沉阴影。
谢阑深走到
姜奈像是被什引诱着,嫣红唇挨过去。
……
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凭着本能来。
女孩儿唇,总是软。
谢阑深感觉到姜奈唇上温度,跟她肌肤体温天差地别。
谢阑深手臂抱着她,心想到底是失策,应该让秘书进来帮她穿衣服。
这件套在她身上衬衣无论怎穿,都没办法把纽扣系好。
姜奈倘若是清醒话,恐怕会羞到无地自容,此刻她全当自己是在那个做梦,纤长眼睫颤很久终于睁开,将额头贴在他胸膛前,声音很小很小:“跟你说个秘密——”
她要说秘密,谢阑深却怀疑她根本不认识眼前人是谁。
他坐在床沿,手稳定住她摇摇欲坠身子,长指还按在衬衣上,粒粒地系上黑金纽扣。而姜奈又黏上来,距离近,带着淡淡药香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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