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阑深有力长指,安抚着她纤弱后背。
这话也可以理解成,以后是日日要碰上回。
他斋戒养性时,不沾女人身子。
如今破戒,要姜奈。
是从个极端,走到另个极端。
都怪他。
谢阑深被踢下,挑起眉,颇有深意地注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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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拎出大袋药,姜奈嗓子起码四五天不能说话。
在泗城时候,只能跟着谢阑深走。
几许,问她:“昨晚可没有动过你这里。”
说着,长指朝她唇和喉咙,轻轻点,那块肌肤跟被烫伤似。
姜奈没想到会让医生误会成这样,眼眸急切地看着他,无声询问:“那你解释没有?”
谢阑深读懂她眼神,带着点风雨不惊意思说:“这个怎解释?只好认下。”
姜奈:“……”
在上车前,她急着和谢阑深约法三章,不许跟随行秘书,以及任何人透露,她嗓子是怎回事。
就怕他起捉弄之心,拿这事逗她寻乐。
谢阑深侧目望她很久很久,手臂把将她拉过来,给记深吻,深到喉咙那种。
姜奈呼吸不顺畅,双唇微张着呼吸,甚至有种与他又做次错觉。
“这几日不会碰你,别怕。”
有时候男人坏,都是体现在睡完之后。
哪怕谢阑深这样男人,也不能免俗。
这句话,让姜奈从医院离开,都不敢抬起头正视医生。
走之前,医生还找她要签名,在私下神秘地说:“女儿很喜欢你,放心,你感情生活,会保密。”
姜奈脸红着签下名字,眼角余光睹见旁边男人,用脚尖,去踢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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