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赐连房间门都没踏入,就站在外面,见她走到床边坐下,开口说:“夕夕,已经跟民宿老板打过
以前她倒追裴赐时候,就跟个甩不掉麻烦精似,经常请教他学业上事,生活上也是个小白痴,有次自告奋勇说要给全宿舍煮爱心夜宵,结果把自己吃到食物中毒。
后来是裴赐连夜送她去医院,又贴心照顾几天。
她呢,就借着这个,每天都会把自己食谱发给他,故意问这些食物能不能搭配吃。
裴赐从未在她面前表现出厌烦,顶多有时候会无可奈何,有不得已给她收拾那些烂摊子。
换句话说,跟他在起那些年,她从未学过要自己独立,内心深处依旧是渴望着有个温暖避风港-
泪,被欺负极惨样。
胸腔内某种心疼情绪弥漫开,强烈影响着他理智,企图想伸手替她擦拭泪水,都被毫不留情地拍开。
谢阑夕哭累,便不管形象往地上坐,呼吸声鼻音很重。
裴赐给她倒杯温水,语调近乎是哄着:“先喝口缓缓好不好?你哭太久,容易缺水。”
谢阑夕眼皮泛红,去看他,还是有点恍惚,又觉得此刻裴赐没四年不见陌生感。
这次爬山看日出注定是不能完成,裴赐有自知之明,提前给她妥善安排好当地民宿,又归划好散心路线:“都远道而来,你在这先待晚,看看当地小镇上风景好不好,替你爬山去看日出,录好视频给你。”
为打消她顾忌,裴赐还半开玩笑口吻说:“这样在山顶,你在山脚下……你担心那些事都不会发生。”
谢阑夕性格不是那种倔强到底,没触碰到她底线时,多半都好商量。
想到他去住山顶帐篷,与她相隔不知多远,犹豫片刻,也没执意闹着回去。
裴赐带她去民宿,当地环境条件最好家,怕她夜里睡不安稳,隔音效果不好之类,还将左右客房都包,而她那间,有露天阳台,可以看看当地风景。
似乎是注意到她眼神,裴赐低声说:“倘若你喜欢甲乙丙丁,愿意辈子都当他……”
“不样。”
谢阑夕将额头贴在膝盖上,声音许些哭腔,细细抽泣着。
裴赐把茶杯放在旁边,试探地碰到她微颤肩膀,动作温情,不敢太过得寸进尺:“夕夕,你喜欢跟甲乙丙丁相处,是因为你心底还爱着校园时,你仔细想想……甲乙丙丁与你相处细枝末节,是不是跟们以前很像?”
谢阑夕喉咙跟更住什似,无法否认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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