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丽华再问：“
那话是对你说
吗？”
林冬声音弱几乎都快听不到
：“不是，不是对说。”
林丽华坏脾气到底还是压不住，脾气
上来说话声音特别大：“那你干嘛让张爷爷来这儿下棋？要是让别人知道，或者张爷爷多想，他们不会在背地里说你，会说你姑姑，说你姑姑做人差劲，说你姑姑没把你教好，以后大人
“说说。”
“因为惹姑姑生气。”
“姑姑为什
生气？”
“因为去找张爷爷，硬让张爷爷来这儿下棋，所以姑姑生气。”其实人情世故上事儿，林冬是点都不懂，但是他知道自己给姑姑带来麻烦。
“那你怎想到张爷爷过来这儿下棋？”
“你怎不说话呀？”
“……”
“贺小川！”林丽华吼声：“边去！”
贺小川吓赶紧跑出店外，跑到贺清章身边，趴在贺清章身上，看林丽华。
林丽华则喊：“林冬。”
给林冬买糖吃，说完张大柱乐呵呵地走。
围观群人有散，有就近到杂货店买把面条什，回家下面条吃，林丽华自然是照顾着生意，等她忙好，转头看，林冬还站在店外，黑溜溜眼睛巴巴地看着她，她又气又心疼，指着墙根说：“去那边罚站去。”
林冬朝墙根看眼，知道贺小川犯错，就是这被罚，他乖乖地走到墙根，目不斜视地面对着白墙站着，站小身板笔直。
贺清章看不下去，说：“丽华，林冬他——”
“你别说话。”林丽华没好气地说。
“因为姑姑说张爷爷来这儿下棋就好。”
“这话是对你说吗？”林丽华严厉地问。
“丽华，林冬还小，不懂人情上弯弯绕绕。”贺清章在店外接上句：“再说，这也不是什大事儿，是不是？”
“爸就从来不觉得小孩子事儿是小事儿。”林丽华说完句，看向林冬，对林冬说：“抬头看着姑姑。”
林冬抬起小脸，清澈眼睛望着林丽华。
林冬应声：“姑姑。”
“过来。”
林冬这才慢吞吞地走向林丽华。
林丽华坐小凳子，微微低眸看着小小林冬，问：“知道为什罚你吗？”
林冬声音弱弱地说：“知道。”
贺清章只好继续扫地，正扫着看见贺小川回来。
贺小川喊声爸爸之后，余光瞥见站在墙根儿林冬，他下乐，凑到跟前说：“林冬，你怎罚呀，哈哈哈，是不是偷吃东西呀？”
林冬仍旧目不斜视。
“屁股挨打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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