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穆兴河问。
“就在这儿。”林冬指
指衣柜里挂
衣服。
“好，
帮你穿。”
林冬笑着说：“不用，自己穿。”
穆兴河说：“又不是没帮你穿过衣服。”
林冬笑着离开。
穆兴河用干抹布擦相框，看着他和林冬、蒋小军、奇奇和贺小川
起由小变大，心里温暖又感慨，擦起相框来，格外认真，把相框擦好，听到背后有声音，转头看，林冬还穿着米色毛衣，根本就没有穿外套，还拖地。
穆兴河蹙眉喊：“冬冬。”
林冬抬头看过来：“干什
？”
“你怎还不穿外套？忘之前大半夜发烧。”
“嗯。”林冬点头。
“怎不叫上？”
“又不是什好事，叫你干什？”林冬笑着说。
“不是好事才应该叫上。”穆兴河大步走上来，接过林冬手中抹布，另只手扯扯林冬毛衣，说：“冷不冷，快去穿外套去。”
“不冷。”林冬说。
服等等。
林冬脱掉外套，穿着米色圆领毛衣，身材格外修长，拿着扫帚把房间里里面面扫遍，扫完又拖，拖完之后，回到自己房间开始收拾桌，听着窗外清脆鸟鸣声，心情格外美好。
“冬冬，冬冬，你在哪儿？”
门外传来穆兴河喊声，他嘴角轻轻扬起，笑着应声：“在这里。”
“哪里？”穆兴河问。
“你什时候帮穿过？”
“你小时候。”穆兴河比林冬大将近两岁，直都比林冬长得高大，打小就疼林冬，舍不得林冬受委屈，帮林冬穿衣服鞋子也不是次两次。
林冬笑笑，说：
“记得，记得。”林冬笑着说：“会儿就穿。”
“现在穿。”
“会儿穿。”
“行，那帮你穿。”
穆兴河把手中抹布放，转身就朝林冬走，拉着林冬就要朝外走，林冬说：“外套不在外面。”
“什不冷？外面雪还没有化完呢，快去穿，小心病，剩下东西来收拾。”穆兴河松掉林冬毛衣。
林冬站着没动，说：“你知道怎收拾吗？”
“你当傻啊。”穆兴河用抹布像模像样地给林冬擦桌子，先用湿抹布擦遍，再用干抹布擦遍，接着将林冬常看书籍，文具和相框放好，动作十分流畅。
林冬说：“那去洗手。”
穆兴河说：“去吧去吧。”
“房间。”
林冬转头看向门外。
穆兴河四处看着走进来说：“你在收拾家？”
林冬笑着说：“是啊。”
“收拾真干净，你自己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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