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说:“好,你说什都好。”
“那们就这说定。”
“好。”林冬朝窗子又靠近分,说:“兴河,想亲你下,可以吗?”
“当然可以。”
“那你走过来,闭上眼睛。”
林冬突然之间想到妈妈刚才说那句话“人生,光有爱情,是填不满”,他们真太小,需要上学,需要父母保护,需要历练,需要太多太多,也需要广阔人生支起生活重量……而爱情只是其中部分,为爱情,抵抗切,只会自食苦果,不是吗?
是吗?
不是吗?
林冬眼睛红。
半晌听不到林冬回应,穆兴河问:“冬冬,你怎?”
你终于来,你爸也把你关家里吗?”
原来兴河这几天直被关着,林冬心里酸酸,不知道怎回答,转而问:“你这几天好吗?”
穆兴河说:“很好。”
“你要睡觉吗?”
“没有。”
穆兴河闭上眼睛脸放到窗前,隔着防盗窗,林冬看到穆兴河脸上伤痕,他不敢用手摸,微微踮起脚尖,凑到穆兴河脸边,亲吻他鼻尖,同时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下来。
林冬说:“兴河,想你。”
穆兴河笑,说:“也想你,特别特别想,爸爸妈妈现在反对们事儿,但是他们从来没有拗过过,等这段事情过去,们去学校报考大学,们填同所大学同个专业,们去帝都,然后们租个房子,有课们起去上课,没课们就去打工赚钱,们起去吃帝都烤鸭去喝帝都豆腐脑去逛皇帝家,到时候好好攒钱,买房子……”
穆兴河在窗内说着。
林冬在窗外听着,目不转睛地盯着穆兴河看,看不够似,心里片潮湿,不忍心打断穆兴河美好憧憬,直到穆兴河说完。
穆兴河问:“你说好不好?”
“那你怎不开灯?”
“不想开灯。”
林冬没有接话,因为他看到穆兴河脸上伤,半张脸都肿,嘴角还有血迹,他心口阵滞疼,肯定是穆怀安打。
穆怀安很疼穆兴河,但是管特别严格,打起来穆兴河点也不手软,曾经用鞭子抽穆兴河屁股流血,这次比那次还严重,应该是穆兴河犟脾气也上来,所以才挨这惨。
怕林冬看见,故意在晚上不开灯,看着穆兴河肿老高脸,他都快要心疼死,可是他知道穆兴河不怪穆怀安,因为穆兴河爱他爸爸,他爸爸也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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