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黑马应是不习惯他人的乘坐,烦躁地踏了几下步。宁悠没有多余的心思害怕,他震惊地瞪大了双眼,看着李暮问:“你刚才是打了我屁股?”
就连宁悠的爸妈都没打过他的屁股,这个陌生男人怎么能这么随便?
李暮没有搭理宁悠,而是迅速
“不然呢?”李暮没有给宁悠其他选择,他理了理马鞍,用手固定好马镫,示意宁悠道,“踩这里。”
宁悠仍旧有些犹豫:“可是我不会骑马……”
“没有让你骑。”李暮道,“我在你后面。”
天色越来越晚,继续耗下去不是个明智的行为。宁悠也想早点离开这里,于是他一咬牙,双手扶住马鞍,右脚踩上马镫……
然而接下来他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哪里,只要不把宁悠一个人扔在林子里就好。
虽然这个边塞汉子给人的第一印象很凶,但正如宁悠对这里民风淳朴的认知,这个当地人果然乐于助人,并没有弃他于不顾。
“谢谢。”宁悠礼貌地说道,“请问你怎么称呼?”
等宁悠回到锦市以后,他一定要派人送来一面锦旗,感谢这位救命恩人,并且再以恩人的名义给当地z.府捐个几百万,用于修建基础通讯设施。
男人自然不知道宁悠的计划,回答得相当随意:“李暮。”
眼前的黑马高大健美,肌肉发达,宁悠相信它肯定能驮得住自己,但他总有一种感觉,似乎他只要右脚用力,马鞍就会从马背上滑落下来,又或者黑马会因他的上马而向右边摔倒。
这是不习惯骑马的人常有的一种错觉,宁悠知道他现在只需要右腿用力一蹬,再伸长左腿翻上去就好,但他往上跳了两下,最后还是无助地看着李暮道:“我上不去。”
李暮皱了皱眉,显而易见地失去了不少耐心:“用力往上蹬,你用力了吗?”
“我用力了啊。”
宁悠象征性地往上跳了一下,想证明自己的确上不去。但还未等他左脚落地,身旁的李暮便“啪”地一下拍在他的屁股上,硬生生地把他托了上去。
宁悠惊讶于这立体的五官竟然并非少数民族,一时间忘了询问男人的“mu”到底是哪个“mu”字。
这时,李暮拍了拍身旁的马鞍,对宁悠道:“上马。”
“等等等等。”好不容易恢复从容的宁悠又慌乱了起来,“必须要骑马吗?”
小时候宁悠学习过马术,他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只pony对他一点也不友好,不仅不听使唤,还把他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长大后的宁悠对猫猫狗狗之类的小动物无感,很大程度就是源于小时候学习马术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