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问这个问题，宁悠是想摸清心里
想法，不想再继续茫然下去。
平时李朝消息都回复得很快，但这次屏幕上方显示
好久“对方正在输入”，对话框里才弹出来简短几个字。
【李朝：
都可以。】
宁悠不解地皱起眉头，都可以？
【李朝：如果你希望是个体贴丈夫，会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你身上。如果你希望保持距离，那会给你空间，不会干涉你私人生活。】
宁悠抿抿嘴唇，把冲动话咽回肚子里。他从没想过在他人生当中，会出现这样
条让他动摇岔路，不过他只是犹豫瞬，便立马做出选择。
他不可能在这里生活。
这些天日子固然美好，但这段时间就像是转换心情悠长假期，人不可能永远处于假期之中，始终会回到自己原来生活中去。
暂且不提他未完成事业，他还有个契约未婚夫，他也不能这样不负责任。
想到这里，宁悠手机突然震动下，正好是李朝发来微信。
？”
“没有别能给你。”宁悠道，“这个就当是感谢你回礼。”
李暮没有接，宁悠也没有收回手。
两人沉默着僵持阵，最后还是李暮先妥协，从宁悠手里接过手帕，只是他刚摸到手帕，就意识到里面包着样东西——刚才那张照片。
——宁悠想把他影像留在李暮身边。
【李朝：总之无论是什形式，都可以。】
宁悠立马明白李朝意思，因为他从这几条信息里看到种熟悉感觉——跟乙方谈合作
【李朝：雾已经散，但是风有点大。】
宁悠看着屏幕恍惚片刻，他在割裂情感中回过神来，回复条毫不相干内容。
【宁悠：想问你个问题。】
【李朝：请讲。】
【宁悠：你希望们婚姻是怎样？】
顿顿，李暮还是佯装不知，把手帕放进外套衣兜里。
辆猛禽开出堪比拖拉机车速，宁悠抱着背包，出神地看着道路前方，问道：“李暮，你愿意去城市里生活吗？”
这个问题问得很茫然，因为宁悠也不知道李暮在城市里能做什，他甚至觉得李暮就不属于城市，他压根无法想象像李暮这样随性人，在城市里过起朝九晚五生活。
李暮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愿意在这里生活吗？”
宁悠差点就要在冲动之下说愿意，却听李暮又道：“不是来这里旅游，是在这里生活。这里没有大商场，也没有干洗店，去哪里都不方便，出门还得防着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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