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宁悠又啜
口咖啡。
见宁悠不愿多说，小赵也再没多问。她说起正事：“动物专家那边给反馈，
们
大方向是可行。”
从新疆回来，宁悠有个新构想，既然植入式体检仪技术水平还不够成熟，那完全可以改变方向，把微型芯片植入动物体内，不需要精细地检测疾病，只需要能够确定动物活动范围、妊娠情况、身体健康水平等等。
这在难度上会小很多，而且成本会大幅降低，等动物上技术成熟之后，再进行人体上研发也不迟，到时候还会有大量数据做支持。
虽然这个方向在盈利上不太乐观，但这可以为全球环保事业做出贡献。起先宁悠也不确定这条路行不行得通，现在有动物专家意见，他更加坚定做这个项目想法。
悠说话都在点子上，他确没有回答好最初问题，现在再去做补救，只会显得更加苍白。
“你真要走吗？”李暮问。
“对。”宁悠去意已决，跟以往任何次生气都不同，“你要是不送，那就自己走。”
李暮只好开车送宁悠去哈纳斯机场，路上数次想要跟宁悠搭话，但宁悠始终看着窗外，两人之间就像竖起道铜墙铁壁，无力辩解根本无法将其击溃。
等两人抵达机场，李暮拉住宁悠手，实在是不想让他离开：“是不对，没有考虑到你心情，跟你道歉，你能别走吗？”
“那行。”宁悠道，“十点钟开个会，让部门人都来参加。”
“好。”小赵说完打算离开，不过她停下脚步，又多问句，“这个项目跟李总弟弟有关吧？”
前天晚上听说李家小少爷受伤，她家老板匆匆忙忙地坐飞机赶过去，当时小赵就已经开始觉得不对劲。
“你没有不对。”宁悠平静地说道，“你说都很正确，城市环境确实复杂，那里会更像现在，不会是你无忧无虑小仙女。所以在你想清楚之前，不要做无意义挽留。”
连续两天坐夜班飞机，宁悠精力消耗极大。
唯让他宽慰是，他收拾好房间，又帮李暮洗澡，接下来就算他不在身边照顾，李暮伤应该也不会太不方便。
第二天早，匆匆吃过保姆送来蔬菜粥，宁悠带着浓浓黑眼圈准时来到公司上班，手边咖啡就直没有停过。
“宁总。”小赵敲门进入办公室，脸上表情带着担忧，也带着好奇，她是公司里唯个知道在过去三十多个小时内，宁悠坐十小时飞机人，“你这两天在搞什
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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