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到阎宗琅在花园里抚摸阿尔法画面,那只凶恶大狗在阎宗琅面前竟然会躺在地上撒娇,这让舒青末深刻地认识到个事实——阎宗琅比那条藏獒还要可怕。
个月时间很紧,但也只有拼命画……
不会把骆梓杭写成炮灰
明天大概率还是双更('???`)?
“所以你其实不会娶她喽?”骆梓杭语气突然变得轻快起来。
“她知道不会娶她。”舒青末道,“她现在受伤,会胡思乱想很正常,等她熬过这段时期就好。”
舒青末并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曾经受过伤比叶小萱现在遭遇事情要可怕百倍,但他还是咬牙挺过来。
当初他不再去骆梓杭家里睡觉,就是他所有情绪转折点。
在这之前,他度变得极其阴郁,不愿面对与国画有关任何事情。
但偏偏骆梓杭母亲就是国画画家,他要克服个人睡觉恐惧,要克服面对国画时抗拒,结果就是他两者都克服,独自回到空无人屋里,从头开始练习国画。
他曾因左手画不出流畅线条崩溃得撕碎画纸,幸好他身边还有师父吴云墨开导他,教他耐心地画画。
吴云墨是个非常佛系人,对很多事情都看得很淡。在他影响下,舒青末心态也逐渐归于平静。
“你不娶她就行。”骆梓杭乐呵呵道,“好兄弟就是要起单身。”
舒青末懒得跟骆梓杭絮叨兄弟情义,他背过身去,看着墙面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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