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事吗?”舒青末清冷地问。
“学位证事帮她解决,知会你声。”
“哦。”
舒青末说不清心里是什感受,舒亦晨不可能会突然发好心,所以只能是叶小萱自己跑去找舒亦晨认错求情。
就结果来看,或许是个不错选择。
舒青末从没有往这方面想过,但此时此刻他不由得开始认真思考,如果他真去争家产会如何?
算。
舒青末几乎是秒放弃,他不擅长也不喜欢去做这样事。
他去争家产唯理由就是帮助叶小萱,非要说话,他觉得……不值得。
每个人心中都会有杆秤。
宗琅不仅没帮他,还把他好不容易争取到个月时间给缩短到三周。这简直是身体力行地让他明白,他到底有几斤几两。
之前舒青末还觉得舒亦晨心机深,但现在看来,在阎宗琅面前不过是小儿科罢。
舒亦晨只能靠下三滥手段来达到自己目,而阎宗琅只需要优雅从容地讲上段话,就能得到他想要结果。
舒亦晨那叫心机,阎宗琅这叫城府。
而舒青末呢?他什都没有,只有股稚气。
“觉得那句话说得很有道理,”舒亦晨继续道,“有其母必有其子。”
舒青末闻言微微皱起眉头,平静心里泛起波澜。
“你和你妈呢,说好听点叫做单纯,说难听点叫做天真。当初你妈带你回们家,看她是清宫戏看多,还想母凭子
舒青末仍旧把叶小萱看作朋友,但不值得就是不值得。他还没有圣人到这地步,为帮助叶小萱,强迫自己去做不想做事。
看样子要白费阎宗琅指点。
舒青末无精打采地躺在沙发上发呆,以为这件事就要以这样局面结束时,他意外地接到舒亦晨打来电话。
“听说你和叶小萱吵架。”
电话那头传来舒亦晨吊儿郎当声音,舒青末本就用脑过度,他懵会儿才反应过来舒亦晨只能是从叶小萱口中得知这件事。
说不受打击是不可能。
但好在舒青末除国画之外还有个过人之处,那就是很能调整心态。
这还多亏他小时候那些遭遇,让他生活中很难再出现难以承受“大事”。绑架、断手、母亲发疯这些事他都经历过,还有什是他扛不住?
从市中心步行几公里回家,舒青末已经彻底缓过来。
他把他和阎宗琅对话复盘遍,发现阎宗琅话其实并不复杂,无非就是鼓励他利用自己优势去谋取相应利益,再以此为筹码去达到其他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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