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肯定阎宗琅绝非闲来无事好心帮他,因为阎宗琅不止次提到“报答”二字。
“师父,”舒青末收起思绪,把手中提袋推给吴云墨,“知道你不同意用墨斋古书画,所以今天过来也是想问问
他明明有能力修复好这幅画,如果还没开始就放弃,换作其他人也会感到不甘心。
“哎,你让说你什好。”吴云墨无奈地叹口气,“不给你材料,你又不是不知道最后裱出来会是什效果,你这忙活半天又有什意义呢?”
“有材料。”舒青末说着把手中纸袋拎到柜台上,“之前买四大天王图客人是阎宗琅,他听说有难处,帮搞来十几幅旧画。”
吴云墨立马认出舒青末手里纸袋是他昨晚卖出去东西,他诧异地问道:“昨晚来店里人是阎宗琅?”
舒青末摇摇头道:“不是,是他秘书。”
:“师父,早上好。”
吴云墨被吓大跳,见是舒青末,他没什好脸色地转身回到柜台里面。
“师父。”舒青末跟在墨云墨身后走进店里,把早餐放到柜台上,“快趁热吃,凉就不好吃。”
吴云墨推推鼻梁上银框眼镜,没好气地问:“你来做什?”
话虽这说,他却拿起口袋里豆浆喝口。
“就奇怪那人买这多旧画干什……”吴云墨嘀咕句,又推推他那老是往下滑眼镜,看着舒青末道,“你怎又跟阎宗琅扯上关系?阎家可是比舒家还不好惹。”
“机缘巧合吧。”舒青末也不知道该怎解释,索性笔带过,“就目前接触来看,阎先生不像坏人。”
“坏不坏不知道,但听说阎家从来不做亏本买卖。”吴云墨提醒道,“他们这样人都不会平白无故对你好,定会图你回报。”
舒青末知道天上没有掉馅饼好事,但经吴云墨这提,他才猛然发现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欠阎宗琅许多东西,幅画、十套颜料、个人情。
这简直就像温水煮青蛙,让舒青末细思极恐。
吴云墨脾气向很好,舒青末早就知道他不会生气太久。
“师父,错,不该惹你生气。”舒青末态度良好地说道,“也不该跟舒家扯上关系,去争那个遗产。”
“你知道就好。”吴云墨放下豆浆道。
“可是……”舒青末犹豫地说道,“已经接下方婉柔给画,不管结果如何,还是不想中途放弃。”
这时候放弃,外人只会以为他是看到《斜阳孤松图》后打退堂鼓,觉得他这是临阵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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