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想到这复杂。”舒青末发愁地撇撇嘴角,“等拿到遗产肯定还有更多事,也不知道承不承受得住。”
“你,bao露你手艺时候早就该有心理准备。”吴云墨语重心长地说道,“舒家现在什情况?方婉柔美术馆开业在即,她为寻求转型,肯定还会利用你。”
舒青末从来没有听吴云墨
骆梓杭“切”声,继续道:“他知道妈也是画家,可能给加点印象分。”
提到骆家惠,舒青末忍不住问道:“你个人去北京,阿姨舍得吗?”
骆家惠是个单亲妈妈,个人把骆梓杭从小拉扯到大,非常不容易。
“她还鼓励出去闯呢。”骆梓杭道,“想要在这个圈子里闯出名堂,还是得去北京才行。”
“确。”舒青末认可地点点头,但却话锋转,“你去闯,在这南城乐得自在。”
骆梓杭应聘是家北京私人博物馆。
其实以他条件来说,可以去到比私人博物馆更好单位,但实际上这家博物馆馆长大有来头。
“终面是杜文笙老先生给你面试吗?”
热热闹闹火锅店内,舒青末夹起片毛肚,边顾着“七上八下”涮毛肚原则,边分心和骆梓杭闲聊。
“对。”骆梓杭喝口可乐,“紧张得差点没结巴。”
“话说,”骆梓杭突然认真地看着舒青末问,“你接下来就没什打算吗?”
“接下来……”舒青末顿顿,看着坐在他身旁吴云墨道,“师父,你能给点建议吗?”
是,舒青末知道回避没用,但他还是鸵鸟地把吴云墨给叫过来,美其名曰起为骆梓杭庆祝。
骆梓杭也是从小就认识吴云墨,作为看着他长大长辈,吴云墨来给他庆祝也是理所应当,只不过没有骆家惠在场,他们大两小坐在起吃饭,多少有些奇怪。
“能有什建议?”吴云墨老神在在地说道,“这是你自己找事。”
杜文笙老先生是现代大书法家,在“丑书”、“乱书”盛行当下,他坚持写工整碑体,可谓是别树帜。
“他有为难你吗?”舒青末好奇地问。他参加面试不多,很顺利地拿到市博物馆offer,但提起面试,他还是会觉得头大。
“没有。”骆梓杭摇摇头,“挺和蔼,还夸画得不错。”
骆梓杭画虽然比不上舒青末,但在同龄人当中也算得上优秀。
舒青末回想到骆梓杭总是屁颠屁颠地拿画给他看,他笑笑道:“以后你画不用给看,你可是杜老先生钦点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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