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窈这才发觉自己连水都没给客人倒,赶紧给朱婶倒杯水,递过去。
唉,就她这做人水平,真要是倒霉嫁入这种复杂豪门,怕是连开场五分钟都活不过去吧。
朱婶拍着胸口,时间呛得说不出话来。
……是不是野过头?
不管,只要够不要脸,就能让要脸人无话可说:“所以朱
虽说富贵险中求,但如果是要命事情,个年轻姑娘,总还是要掂量掂量吧。
“封小姐,或许你觉得太多事、太多虑,但是,不希望你成为第二个黎韶华,也不会看着少爷变成另个宗庆山。”朱婶又问遍,“你明白吗?”
封窈深吸口气。
这种事情,真是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如果不是有林如栩放出那句断章取义话在先,或许还有点希望,然而怀疑种子已经在朱婶心里埋下,见风就噌噌地长,现在怕是已经长成大兴安岭,放把山火都烧不光。
看来宗庆山和黎韶华这对,给朱婶留下相当大阴影,乃至于都杯弓蛇影啊……
子。”
朱婶不置可否。
她去送衣服和下午茶时候,宗衍心情肉眼可见很好,胃口也很不错,还随口问起大小姐戴过套黑珍珠首饰。
孟子怡代名媛,拥有名贵珠宝不计其数,在她过世后,都好好地收在私人保险库里。宗衍从来不让人动,就连有回姑姑宗璇想借用,他都没答应。
如果不是问起首饰,朱婶或许还不会这快下定决心来找封窈。
道理封窈都懂,但这真不关她事。可偏偏她又能感觉到朱婶对她并没有恶意,态度甚至是诚恳,她只是急于保护宗衍。
“朱婶,你真想多,”可怜实话无人信,封窈觉得果然还是躺平算,“少爷跟只是玩玩而已,不会认真,他不过是见色起意,也只是贪图他身体罢。”
——这倒也不完全是胡扯,男人那点企图心,昭然若揭,而她确实也对人家宗少爷有那亿点点世俗欲望。
朱婶:“……”
朱婶张张嘴,不小心被口水呛到,发出阵惊天动地咳嗽。
很难相信什样皮筋,能把少爷捡得这高兴,连母亲留下首饰都想拱手送上?
而且还要换衣服……
朱婶视线下移。这边还有两个红通通膝盖。
视线再朝上瞟。还有泛着红眼梢,眼波湿润潋滟,媚意横生。
看破不说破,朱婶继续说道:“少爷身边并不安全,就连去年那场车祸,也没有那单纯,家老林连命都搭上,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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