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窈忽然有种错觉，她可以摧毁这个男人，轻而易举。
这时
旁看着
钱昊见势不妙，觉得有必要介入，“那个……”
接下来发生切快得猝不及防。
封窈连眼睛都没来得及眨下，宗衍已经拳揍向
钱昊脸。
钱昊冷不防硬挨结结实实下，整个人向后趔趄，连带着封窈也差点儿跟着向后倒——
好吧，这也不算是完全无端指控——他们第次接吻，确实是她喝点酒，月色又太美，她时脑子不清醒，主动亲上去。
包括后来，也是她没有及时刹住车，被美色所惑，答应搞什
不清不楚不承诺不负责男女关系。
招惹谁不好，偏偏要招惹这个性格人品都极其差劲麻烦人物。
封窈是个善于自省人，也不是不能直面自己错误。她看着宗衍，轻声道，“那就算，是
错吧。”
“错？”宗衍不可置信地重复，沙哑声音压得很低，近乎是气声，“……错？”
该是这样。
他本来个人好好，她为什要来招惹他？
凭什她招惹他、扰乱他之后，还能全身而退，继续跟这个姓钱卿卿，双宿双飞？
凭什。
……
之所以是差点儿，是因为她条手臂还被宗衍抓着，两相作用之下，她倒是勉强站稳。
然而被她抱在怀里袋子不小心脱手，飞出去。
“……汤！！”封窈眼睁睁地看着袋子掉在地上，使劲甩开宗衍手，扑上去抢救。
这拳挥出去，宗衍连日以来压抑情绪仿佛突然找到突破口。
他把拎住钱昊衣领，又是拳挥过去，红着眼愤怒地低吼，“你算
原来在她心里，他就只是个错误？
凭什。
“你爱他？”
这压抑声问句，就像是被扼住喉咙，又像是耳语般低不可闻，如果不是看到宗衍唇动下，封窈几乎要以为是自己幻听。
封窈怔怔地望进宗衍眼眸中，他眼底隐隐泛着血色，带着股执拗疯狂，又似乎有种摇摇欲坠脆弱。
才刚走出没两步，手臂突然被人狠抓住，封窈下意识转头，对上双乌云盖顶黑眸。
“是你先来招惹。”宗衍紧盯着她眼眸，扯起唇角露出个微笑，笑得有几分狰狞。
封窈蹙着眉，试着想抽回手，然而他死不松开，那双漆黑如墨眼眸中翻滚情绪，那股压抑到极致，濒临爆发感觉，令人心惊肉跳。
疯魔似……
封窈感到阵心悸，内心深处仿佛被什揪下，有秒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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