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预兆?”另两人配合地问。
“《信徒管理条例》里面规定不许早恋,这你们记得吧?”历史老师问。
“记得啊,只不过现在年轻人,不早恋太少。”政治系老师接话道。
“这就是问题所在。”历史系老师道,“般人十八岁左右才会分化,要是十八岁之前两人就好上,结果分化出来撞号,那怎办?”
政治系老师恍然大悟地抽口气,点点头道:“你说得有道理。”
大选结果,还真是难说。”政治系老师总算说起自己老本行,“你们看新闻吗,最近好几个摇摆区都被自由党拿下。”
简之偶尔也会看专门政治新闻,但老实说,他连哪些选区是摇摆区都分不清楚,所以就算看过也没什印象,基本不会记在心里。
“那些摇摆区怎突然就变风向?”金融系老师奇怪地问,“自由党开始发力?”
“那可不。”政治系老师道,“自由党和同盟会背后不知是哪家资本在提供支持,最近几周铺天盖地地在摇摆区搞宣传。好几个摇摆区都是乡下,保守党那些议员去都懒得去。”
“乡下人思想偏保守,能接受同盟会?”历史系老师问。
简之听到这里,也不由得放下筷子,若有所思地问道:“所以说同性恋并不是因为性别喜欢上对方,而是先喜欢上这个人,结果刚好这个人和自己是同性别?”
“没错,觉得这种情况占大多数。”历史系老师道,“这种现象简教授你怎看?”
简之还从没往这方面想过,但是他突然想到梵雨。
梵雨和安皇从初中到大学都是就读同所学校,两人直没有娶妻,直到安皇三十多岁
“你不能用经济水平去衡量个地区思想趋势。”金融系老师道,“现在网络这发达,社会越来越趋近体化,反而是乡下人更容易受到煽动。”
“那你也不能用经济水平去衡量这个地区教育水平。”历史系老师反驳道,“容易受到煽动多半是教育水平不高,现在国家大力发展教育,并不是说在乡下教育就不行。”
“别管乡不乡下,”政治系老师适时打断两人,“自由党所做只是推波助澜,要看,们国家本来就隐藏着很多同性恋,这还是和过马路样,闯红灯人越多,新加入人顾虑也就越小。”
“怎就突然冒出这多同性恋?”金融系老师咂咂舌,“印象当中梵雨是见过第个同性恋,之前从来都没见过。”
“这其实是有预兆,不知道你们发现没有。”历史系老师神神秘秘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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