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可不知道自己是待宰羔羊,以为自己今晚能成,开心地和南佑疏开始律动游戏,可他大概低估南佑疏反应能力和手部速度,见鬼样,输总是自己,差不多玩十次,自己输八次。而南佑疏真很淑女,喝完酒还拿白手帕擦擦嘴。
只有南佑疏知道,自己拿厚毛巾擦嘴跟注意形象根本没半点关系,这招偷偷摸摸吐酒法,她练得得心应手,十分自然。
为不让魏延怀疑,南佑疏将女人传授演技拿个七八分出来,好像她喝得很开心很尽兴,酒瓶在空中相碰,南佑疏手有些抖,酒液撒在二人手上,看着约莫也有些醉,搞得魏延总以为再喝喝南佑疏就能趴。
结果喝半小时,自己已经开始晕乎,面前女生还是脸笑意,唇部轻动,说话听不太清,这时女生从包里掏出瓶苏打水,递给喝高魏延,
过叔叔他也不会来这找什女人,就是他单纯生意场,自然更洁身自好,来这有时候就是为听听歌,放松下学习压力什,佑疏,你信不信?”
南佑疏弯弯极好看眉眼,将口罩拉下点,故意说得很慢:“信——啊。”
怎不信?信他普通又自信,信他和他叔叔迟早遭报应,害个不够,要害群姑娘,这些人看起来大抵都是刚刚成年女生,跟南佑疏般大,命运却截然不同。
魏延将满满酒递给南佑疏,说他请客。南佑疏料到会被灌酒,早就想好应对方法,淡淡开口:“不巧,最近感冒,没料到今天和你起约会喝酒,刚输头孢。”
这下魏延手就僵住,他是想泡南佑疏,借机发生点情迷意乱事,毕竟征服高岭之花是多有成就感,但他再灌酒,这朵高岭之花大概会要性命垂危。
女生轻笑声:“你不会信吧?开玩笑,知道你约,怎可能去输头孢,不过们干喝未免太过于无聊,不如玩点律动游戏。”
段接段,将男生撩拨得不行,配上南佑疏生极好面容,此时要干什,魏延恐怕都会同意。
酒蒙子,南佑疏心里不知道多厌恶这种动不动劝女生酒人,本来头孢也完全可以挡酒,可她需要个烂醉魏延,不过,今天她自然不会毫无准备就来。
进来之前,女生先是点份炸鸡吃个七分饱,减缓酒精进入血液,进绯色前又喝些牛奶,算着时间大约刚好二十分钟,包里还背瓶气泡苏打水和厚厚白手帕,为防意外,还有瓶防狼喷雾和自己身武术功底。
到底是谁羊入虎口,还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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