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她这般不愿醒,是因为父亲去世,渣男出轨,自己事业受挫差不多挤块儿去,沉声叹气,女人将这个梦定义为“噩梦”。
都是南佑疏错,大半夜打电话,听到她声音后立马入睡,才会入梦,后来细节不方便细说,比如两人依旧没羞没臊地在大早上做场运动,她轻轻舔舐自己指尖…温润又湿热。
然后,轻车熟路地对她,动手。
两只戒指被放在床头柜那处,上下重叠,相互辉映,狭小反光
那是突然阵刻骨铭心痛,强烈,痛到她醒来后伏在被窝里,心窝口还抽着,久久不能介怀,也无法平复。
梦里许若华猛地坐起,伸手拉过她手,想仔细确认,握得用力,像是抢,属于自己东西样。可这拉手才发现,自己也有处弹闪闪光,无名指上,经典克拉主石,围镶着细边白钻,是和她手上模样婚戒。
她,不,南佑疏……不这,是和自己结婚??!许若华在梦中被这发现吓得七魂失六魄,整个人语言支离破碎,只得又气又惊地瞪圆那双桃花眼,望着和她相握手说不出话。
自己睡得地方不是现在别墅,看起来像是新房,装修风格依旧很贴合许若华口味,远远镜子里,许若华瞧见模糊自己,容颜还是未衰老太多,但定是比不得身旁这位年轻。
她永远都比自己年轻十二岁,而至始至终,她视线都没离开自己。
已经成熟更甚南佑疏,让许若华感叹,她天生就是众星捧月命,冷月风骨,独立霜天。南佑疏薄背侧对着女人,宽松白t套在她身上依旧有很大空隙,没穿裤子因为T恤足够长,她条长腿弯着膝盖抵住床,脚趾甲上还涂淡淡乳蓝色指甲油。
因为窗帘被风吹动,大概是挠到脚心她脚趾不自觉地因为怕痒而蜷缩,白玉白霜软钩香,这时动态效果和“下衣失踪术”无疑为女人带来难以言喻,bao击。
“若华,怎?做噩梦吗?”南佑疏还是那般喜欢她,用小棉巾为她轻轻沾去额上细汗,梨涡浅浅:“你这握手做什,疼…还是说又对婚戒不满意,又要让设计师重新设计?这几年你总跟小朋友样,起床~今天约好起去……”
她薄唇在自己眼前被放大,张合,粉嫩舌尖偶尔调皮地抵着上牙处……多荒诞梦境。
第二天日光透进来,车、人、闹钟滴滴声让女人缓缓睁开那对还未清明,又带着雾气眼睛,她没忘记,心里甚至有种?难舍难分,不愿醒来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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