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南佑疏不知道从哪拿出条绳子,熟练地左绕右绕,几乎三秒,就打个极难自行解开结,她手上松绑头发留下黑色皮筋随着她动作,在手腕骨上微晃。
“姐姐,专业人只打结,从不用手铐。”南佑疏颔首淡淡道,有绳结,双手便空出来,她在许姐姐震惊不能回神目光下将枕头重新垫在人腰下,多亏中途洗澡出门这遭,不然女生还不知道许若华也馋她。
许若华鲜少有这样受制于人时候,关键时候被迫熄火,任何点风吹草动都经不得,可南佑疏那洗完清爽散发着香气蓬松细软发丝,随着她动来动去,点点磨着许若华心,她试着做最后波反抗,声音都是软而无力:“不要,你快走,听不懂话是不是?”
“姐姐,气味骗不人。”
什气味……?
平时她喊姐姐总是显得她乖顺十分,此时声声姐姐,却充满意图不轨,侵略占有渴求不甘,那是样不少。
许若华瞧出来,怒目圆瞪,刚张唇准备说什,她拇指却放进来,抵住舌头,最后只发出声闷在嘴里“嗯”。
南佑疏在许若华动口咬人之前将手抽出,故作遗憾,刮刮她那高挺鼻梁,沉声道:“姐姐不要?”
“南佑疏,滚出去。”
被直呼全名女生手背擦擦唇角,分明毫无退意。
许若华先前故意偏着头,因为南佑疏这句话愤而直视她,今天真是反天,自己养出个什玩意,天天想着将自己吃抹干净,还付诸行动。
她错,南佑疏点也不怂,某方面更不是窍不通,跟她样,是无师自通。
“没血缘关系啊那不算真妹妹,你又把监护权还给她大伯,何来罪恶感?年轻人喜欢
好凶,好喜欢。她又在赌,赌许若华喜欢她,表面冰墙只是虚把式,这世界上,许她为所欲为恃宠而骄,好像,只有许若华。
空出来只手点点地划过没穿睡裙女人脊背,手指冰凉应该是刚洗过,害得她剧烈发抖,瑟缩下,仅存气势消失殆尽,或许,随之消失,还有理智。
故意,年少时登山为许若华擦背时,南佑疏就然。
温润气息继续吹吹她耳朵,南佑疏手往下,不经意触碰到某处,那原本看起来天真纯良梨涡,此刻是多羞辱人,她不但不滚,还要许若华为言企鹅午所作所为所言所语,付出代价。
之后女生在耳边说什,事后女人记不太清,许若华越想南佑疏走,她越毫不要脸皮地趁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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