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只觉得童言无忌,边看通告边应声嗯。
再后来,南佑疏每回洗头发,不用女人说,对自己发质那是看重得很,所以现在,就算做偶像出道经常烫,染,做各种不同造型,那头发也没干枯得像草般。
不过,她头发天生就很细软,手感极细腻,很好摸,虽然她头发不及自己长,但女生绾发总是十分利索,嗯……不过半句话时间,手速还不错?
“比起这个,严依前辈,你手臂上猫濒死之前抓出伤,还好吗?”束好头发辩手就位,直挺直背和逃避人眼神严依形成鲜明对比。
她快准狠,不给人留喘息机会,眼里透着点点利锐锋芒,像是要把之前窒息感还给严依:“猫抓痕最好辨认,严依,口说无凭,呈现下伤口
混淆视线,打得严依猝不及防,众人反应还没许若华快,过会后才全都难以置信地看向严依。
不管她在大众面前人设如何,怎说,大家都是有头有脸明星,你说这里面人,哪个拎出去别人喊不出名字?你说将猫活活踢死这事……
“只是见那两只猫喜欢往树林里跑,猜测而已!平时喂最勤快不就数你,怎不说是你恶人先告状,反咬口,真行啊南佑疏!”
“你都说喂得最勤快,有什理由伤害它们。”南佑疏被严依话蠢得后半句带着不屑轻笑,天太热,她边回击边无意识将自己头发抓成把,手从口袋掏啊掏,意外地掏出个白色抓夹。
只见女生像法律场最精明稳重律师辩手,手指顺着后脑勺左饶右环,轻轻松松地就将那中短发规整地夹在后方,留下两须瞧起来很细软绒毛,以及那干净、白得细腻无瑕疵后脖颈。
许若华也挺意外,摸摸自己口袋,果然自己发夹又被这人“错拿”,她黑色小发圈反而在自己这,主要是记不得,是不是自己主动从她手腕上解下来。罢,女人边看戏,边悄悄将手插进兜里,细细用指尖挑玩会,忆起从前:
“姐姐,就不用你护发素……”
浴室里回音和水声太大,后半段女人没听清,当时南佑疏还战战兢兢,什都不敢做不敢说,万事都要过问,或者告知自己,女人由她,但也有些遗憾地提议:“发尾不抹点吗?到时候吹干会很柔很香。”
水声停,里面稚嫩声音传出:“你会揉吗?”
当时许若华哪里知道小孩子心思,南佑疏估计也没动心,只是把她当成光依赖,女人拒绝不南佑疏,无论是之前她,还是现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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