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许若华有些气愤地压下她脖颈,报复地轻咬口,接下来真开始教这个“还没学会”小家伙,两人现在都敏感至极,女人也不是白教,边指尖触着她腰间纹身,边啄着吸吮。
使得南佑疏差点攻方阵地失守,深呼吸才缓过来,强忍着腰间和脖颈上双重痒意,沉沉闭上眼眸,能感觉到她卷翘睫毛扫过,唇珠压合,细细血管被那股
窗外淋漓起小雨,在大大套房里,许若华蓦地笑,边往柔软床榻倒,边压低声音,道你这夜观天象技术也太差劲,不准,边用手心托住女生脸,眉眼间尽是温柔,两人心跳加剧,到达同步。
时间,只听到两人微弱喘息,与那极渲染气氛雨声,滴滴答答,润干渴花骨朵与任其冲刷草,雨来不缓不慢,听得人没心烦意乱,反而更眷念房内温馨,与和身边所爱之人温存。
南佑疏见许若华眼带温柔笑意,不由自主地也抑不住薄唇弧度,女人忽地发觉,和她做这事时,以前要不是方冷脸强势,要不就是之前自己金主身份时,她故意压着性子刻意讨饶,有委屈又渴求也有讨好。
不似今天,她笑着来进行下步,女人望着她养眼面容和梨涡,时失神。
承受不住,真犯规,罢,这次让她先。
女生然,脸别开,暂且逃离那温暖掌心,舌尖微卷,缓缓地舔舔她手心,故意点两点,划圈,又触即离,留下身下女人瞳孔微缩,掌心留在空中忘收回,只留下些反光润泽,觉得少些什东西。
南佑疏最会玩就是欲擒故纵这套,舌尖狡黠地舔舔唇,略微挑眉,俯身在耳边轻语,回敬:“哦~?观天象不准不打紧,可能夜观姐姐——技术恐怕也不差劲,今晚,要受累。”
刚好,明天天气不好,可以留在房里休息整天,南佑疏贴心地将两人计划都想好,之前她不会种草莓咬许若华,被她无奈气笑教训顿后,茅塞顿开,自己又翻阅许多正儿八经资料,才知草莓不能咬,而是要吸,暗自在自己胳膊上实践好多次,如今,已经深谙其道。
当然,就是喜欢对姐姐使坏,耍点坏心思,在女人略微惊恐目光中,用贝齿轻轻咬住其侧脖颈,像头抓住猎物狼,稍稍用力,许若华记起上次自己被这个糊涂小家伙咬痛事,连忙呵止,声音因为惊慌,也意外地充满暧昧因素。
“教。”南佑疏回味着那声闷裹着啊和不要,浑身愈发燥热滚烫,道出早就准备好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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