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将枕头垫在后背,半撑起身,后背靠在柔软枕头上,副不想动弹样子:“就想在这儿看。”
沙发哪有床舒服啊。
而且他都生病,不能有个特权吗?
神子有些犹豫,昨晚和盛宴同床共枕,已经算是破戒。他说过,就放纵晚。晚过去,现在已经是新天。
他们就该各归各位,各自保持好距离。
敛下眼眸,不再言语。
“好。”既然神子说歇着,盛宴点都不矫情地又躺回去,能歇着,谁想干活。
刚睡觉,喝药,药效也不见得立马就起效,睡不着盛宴从枕头下摸出手机,玩几把单机游戏。
见神子还站在他床前,不知道在想什。盛宴又把游戏退出去,打开手机上影视app向他问道:“神子大人,要看电影吗?”
“不——”神子张口就要拒绝。
可能是受伤原因,第二天,神子觉睡醒,发现盛宴竟然发烧。
他找药,把盛宴叫醒:“起来,喝药再睡。”
盛宴睡得迷迷糊糊,爬起来,杯黑色药汁出现在他面前,蹙蹙眉。
神子面色严厉:“听话,喝药。”
盛宴无奈,接过杯子,将里面药水饮而尽,挣扎着要从床上下去:“今天有什活动?”
不该再继续放纵下去。
然而,盛宴句话就让他破功:“俩都是男,又不对你做什,神子大人,你怕什?”
是啊,他在害怕什?
神子说不出来,和信徒和其他神侍接触时候,他不会感到不适应,但和盛宴接触,如同下禁令般,明晃晃地写着不能够,不可以。
在矛盾中,神子上床和盛宴挨在起看电视,鼻端嗅着他身上散发出来
但他看着盛宴满含期待地望着他,想到最近几天,盛宴老老实实跟着他,让他做什就做什,像是打定主意当这个神侍。
听话人是可以得到奖励。
“好。”神子想到自己对盛宴承诺,又想到他现在还在生病,破天荒地没有拒绝。
盛宴掀开床上被子,点都没有保持距离自觉,向神子拍拍他身旁床垫:“上来。”
神子眉心蹙:“外面有投影仪。”
副要工作样子。
“歇着吧。”神子看他全身无力,下床动作都做得艰难,难得不那苛刻。
盛宴起床动作顿顿:“真?”
“真。”神子不解,他有那无情吗?
随即想到,他上次伤口发炎都还在接待信徒,盛宴问过他,当神子是不是不能生病之类话,他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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