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有什
问题吗？”
狄仁杰犹豫
下，轻声道：“三位典事刚才已检验
尸体，对此事可有什看法？”
为首
典事道：“
们只负责查验尸体，至于结论，非们分内之事，自会由内侍省转交宗正寺决断。狄君若是问们看法，恕们无能。毕竟们只看到尸体。”
“那典事觉得，杀人凶手会是什样子？”
为首典事缓缓摘下头上帷帽，露出张娇艳美靥来。
“她绝不可能是杀人凶手。”
“她和寺里大部分人，都不是很亲近……”
所有话，听上去都好像是在为明空法师辩解。
但最后句话，却把她之前话，全部推翻。明空法师在灵宝寺里，是被众人所排斥。也正是这个原因，她才会独自人住在后院。这样个人，又何来’和善‘之说？
“狄君，狄君？”
明空，更不可能！
明空身高，大约在五尺六寸，也就是173公分左右。
她气力倒是很足，可如果是她动手，伤口呈现形式就完全不同，所以绝不可能是她。
把明空法师排除，狄仁杰也就松口气。
但紧跟着，个矮小身影浮现在他脑海中。
慧当时饮酒，固然神智不清。可被干净利索杀害，也说明，这个凶手身手不弱，而且心狠手辣。
“三位上差，能确定是在子时前被杀害吗？”
“可以确定。”
依稀记得，子时前并没有下雨。
而现场留下痕迹却是，明空出现时候，正在下雨。
狄仁杰吃惊，瞪大眼睛看着对方。
他知道对方是女人，却没有想到，竟然会是个年轻貌美女子。
她年纪看上去似乎和自己差不太多，或者要大些。明眸皓齿，却透着丝丝冷意。
“
阵呼唤声，把狄仁杰从沉思中唤醒。
他抬起头，用种茫然表情看着面前三个女人，旋即就清醒过来。
“三位典事，有何吩咐？”
“你，没事吧。”
“哦，没什事。”
明真法师！
不过，她看上很瘦小，也不是很有力气感觉。
会是她吗？
灵宝寺禅房里那短暂对话，又次在脑海中回响起来。
“明空很有慧根，为人和善……”
也就说，明慧是被人杀害后，转移死亡现场……刹那间，狄仁杰脑海中浮现出个有个人影。他今天在灵宝寺见到每个人，在他脑海中闪现。
德容？不是！
她个头虽然吻合，但是体型偏重，行动也不是很灵活。
小沙弥聂苏？
不像，她没有那种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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