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算知道苏大为和丹阳郡公有关系,谁敢去找李客师麻烦?
江摩诃只觉头大,拍案而起道:“不管你
“他前些日子,不是被丹阳郡公征用吗?你们说,他会不会去找丹阳郡公?”
个不良人站起来,大声说道。
刹那间,双双目光就落在他身上。
那些目光里,含着不屑和嘲讽。
陈敏冷笑道:“要不,你去找丹阳郡公问问看?”
“说起来,周二,你是那小子朋友,知道他现在哪里吗?”
周良道:“江帅,你可别乱说啊。和苏大为虽说有那点交情,但这大事情,他怎可能告诉?而且,现在也只是怀疑,究竟是怎回事,谁也说不清楚。”
“江大头,这里都是自家兄弟,你受气,可别拿弟兄们出气。”
坐在屋子角落里桂建超,阴阳怪气道。
他手里拿着把小刀,低着头,修理指甲。
影响太大,所以热度持续五天,最终还是被新事情所代替。
马上就是太宗皇帝驾崩周年,各种祭祀活动,也开始紧锣密鼓准备。
人们开始缅怀太宗皇帝丰功伟绩,同样,各种关于太宗皇帝故事,就成热度。
长安县衙,不良人公廨。
江摩诃脸色难看,坐在屋子里。
“……”
周良突然从桌上抄起笔筒,砸向那人。
“贼你妈,还嫌麻烦不够吗?
县君那边逼着咱们找人,你这时候再去招惹丹阳郡公,是想们起跟你送命吗?你知道丹阳郡公是什人吗?那是卫国公弟弟,那是大唐开国勋贵。”
不良人,缩着头坐下来。
江摩诃怒道:“有什办法,外面都传开,就是那家伙。
他干好事,却让们在这里坐蜡。周良,刚才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不过,你们以前毕竟有些交情,也解他。你想想看,他如今会躲在什地方?”
“江帅,你这可为难。
他家里已经空无人,大娘子也不知去哪里。
如果真是他做,要说,发海捕文书吧……惹这大事情,他还敢留在长安?换作是,早就跑。啧啧啧,到现在都不能相信,阿弥会有这大胆子?”
长安县不良人几乎都聚集在这里,他们显得很沉默,个个低着头,没有人说话。
“这事情,怪得吗?”
江摩诃怒道:“贼你妈,怎知道苏大为这大胆子,居然敢跑去劫狱。
县君当初不也看重他吗?可又能如何!现在出事情,却来找们麻烦,凭什。”
“江帅,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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