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你刚才叫
什？”
李治咳
声，指着苏大为，时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好你个胆大包天
苏大为，你跟当年点没变。”
“谢陛下谬赞。”
苏大为装模作样看看外面日头
李治点点头：“朕知之。”
他伸手按住武媚娘按压自己头顶柔荑，接着道：“此案，你打算从何入手？”
“臣准备先去询问皇后，以及皇后身边人，先前皇后曾言及萧淑妃，所以萧淑妃那边臣也会去查。”
说到查案，苏大为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李治脸上闪过丝失望：“如此查案，如何能在十二时辰之内抓到真凶？”
“嗯？”
李治和武媚娘起看过来。
别说两人还真有夫妻相，那眼神，那表情，分别在说：你编，你接着编。
“咳咳，好吧，说，是为安定。”
苏大为认真道：“也是为阿姊。”
巧，动作时而沉稳，时而轻盈。
苏大为暗想：好像听说唐高宗后来是痛风病还是头风病？现在就有些征兆？
“陛下你这头痛经常发作吗？”
“偶尔，精力耗尽或是没休息好，就会有点。”
随着武媚娘手指按压，李治脸上痛苦之色稍缓：“传太医看过，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大概是大兴宫太过潮湿。”
“陛下，有把握。”
苏大为微微笑：“请容臣先卖个关子。”
“好吧，断案由你便宜行事，朕不多问，但，朕希望你能赢。”
“阿弥知道。”
苏大为点头道：“阿姊，姐夫，你们就放心吧。”
“安定公主出这种事，可见宫内有人想对阿姊不利。
不管别人怎想，既为阿姊弟弟，就有责任照顾外甥女，谁害安定，便要找出那人，让他付出应有代价。”
这话说完，瞧着李治脸上还是不太信。
苏大为苦笑道：“是真，而且，以长赵国公手段，如果他查案，来，可能拖延太久，担心抓不到真凶，二来，也怕被牵累进去。
身为长安县不良副帅，既是查案，既是查跟安定公主和阿姊有关案子，自是责无旁贷。”
“陛下，要不大明宫那边……”
“如今朝廷钱粮也不宽裕，四处用兵，大明宫再过些年吧。”
李治长呼口气，张眼看下苏大为，看着他怀里抱着安定公主，副手足无措又憨憨样子，忍不住笑道：“苏大为，你叫朕如何说你？”
他嘴角痛得抽，缓缓，继续道：“你为何要与赵国公立此赌约？”
苏大为笑道：“如果说是为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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