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得很不可思议。”江暮平说,“跟他已经快二十年没见。”
“这还能相遇是怎样缘分,江教授,你觉得呢?”
江暮平看她眼,李思知如此热衷地撮合他跟成岩样子,让他不
李思知放下酒杯:“怎样?”
“就那样。”江暮平给个模模糊糊答案。
“什叫就那样啊,来电吗?有感觉吗?”
江暮平把西瓜皮扔进脚边垃圾桶,手指上有汁水,他抽张纸巾慢慢地擦拭:“姐,你当过他老师?”
“行啊,都聊到这个啊。”李思知笑道,“教过他画画,那个时候他还小呢,就二十出头。”
“那学生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呢。”
江暮平不关心:“不知道。”
“男孩女孩?他怎知道你住哪?”
“男生。”江暮平咬口西瓜,“估计问他爸吧。”
“他爸是谁?”
这两天江暮平回他父母家回得有点勤,导致他进那间四合院就迎来他表姐李思知质疑。
“你这几天怎回家回这勤?”
李思知正坐在院里石桌前,桌上摆着瓶清酒和只精巧酒杯,杯里斟小半杯酒。
江暮平先进屋放包,听到李思知在外头喊他陪她喝点酒。
九月天气,夜晚还有些热意,江母切盘西瓜,让江暮平端到院里去跟李思知块吃。
“他那个时候没在上学吗?”江暮平抬头看着李思知。
“没有,他高中都没毕业。”李思知似乎察觉到什,“暮平,你问这些干什?”
李思知很解江暮平,他是个很宽厚人,不会在意另半学历是高是低。
“他是高中同学。”
李思知吃惊:“真啊,这有缘分?”
“们院院长。”
“……”李思知笑声,笑里颇有些幸灾乐祸意味,“学生找你请教问题你怎能避而不见呢,有失师德啊江教授。”
江暮平脸上笑意浅浅,看上去又无奈:“三天两头谁受得。”
李思知端起酒杯,忽然停下:“哎想起来,今天你是不是去见成岩?”
“见。”
江暮平把水果盘搁在石桌上,他领带已经解去,领口纽扣解开颗,袖子也松松地挽到手腕上方。
“你要回来住?”李思知拿瓤西瓜咬口,“怎最近天天有空回来?”
江暮平也拿瓤:“这学期带个博士生,三天两头上那请教问题,来爸妈这躲躲清静。”
李思知咬着西瓜八卦:“什意思?怎听出点禁忌东西?”
江暮平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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